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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把人按住，左手开始扯他的T恤衫。

彭寅的大拇指巧妙的按在祁木脖子上的某根血管，于是祁木就再也挣扎不起来。T恤在彭寅的手里抖动两下，随后从最薄弱的边缘开始破裂。

如同一幅最美的画，布料裂开的声音清脆震耳，不过三秒，一具光洁的身体就露了出来。

皮肤洁净，因为挣扎上面浮了一小层薄薄的汗，被灯光一照，像是浑身铺满了水晶。

他的眼尾红通通的，似是哭了。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彭寅钢铁似的胳膊，但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有冲他的皮肤出气，如果他想，就算力气在薄弱，他也能让彭寅见点血。

善良、弱小、又不肯低头。

这样的人在程钊身边很难好好活下去。

程钊耐心的观看祁木的一举一动，连同那最细微的眼泪也一并收下。

彭寅微微松开右手，让祁木喘口气。

“还需要我做什么？老板。”彭寅问。

“别闹。”程钊笑，“裤子，我要他的裸照。”

“你真是……”彭寅无可奈何，“我真是欠你的。”

祁木真的害怕了，彭寅回头的瞬间发现他的瞳孔收缩着，四肢并用的往后退。

尽管彭寅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面对祁木，他是真觉得有点过分。

”别……求求你……“祁木带着哭腔，很无助。

明明是个成年人，但某些时刻却还像小孩儿一样单纯。

彭寅没有看祁木的眼睛，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他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锁，下一秒直接把人翻了个个，他把手搭在祁木后腰处，只等一秒，祁木就会真正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

没有比这更羞耻的。

祁木从心底里发颤，那双手隔着裤子覆在他腰上，他能感受到那股向下拽去的力量。

他终于崩溃了。

“程钊！程钊！求你别这么对我！求你！”祁木双手拽着裤子，放声大哭。

彭寅松开了手。

祁木呜咽着冲手机跪爬过去，两条肩胛骨支棱着，脊骨分明。

他是真的瘦。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但你别这么对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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