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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钊……我们两个人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你别找我妈……她现在真的经不住任何打击了,孙医生说了,我妈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你行行好,放过她。”
程钊嗤笑一声:“你是伤到肋骨还是伤到脑子?我不是什么好人,放不放的事儿只看我的心情。我要是心情好,就什么都好说,我要是心情不好……可能就得有人更不好。反正你也不在乎,不是吗?”
某种东西在心里碎裂,祁木闭了下眼睛。程钊大剌剌的坐着,看着祁木露出那种如同被逼入绝境的小兽般的神情,心里十分舒坦。
很长的一段沉默,灯光下谁也没有说话,门外有人故意放慢的脚步声,显得周围更加寂静。
祁木低下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犹豫,也害怕,但最终还是在程钊的目光下,颤抖着手将自己的衣服扣子一颗颗解开。
【二十九】
夜更深了,整个房间寂静的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程钊侧卧在病床上已经沉沉睡去,祁木嘶着牙,一点点把衣服重新穿好系上。
腰很疼,疼的他满脑袋都是汗,两条腿也僵的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里有东西不舒服,祁木等着程钊真的睡着才慢悠悠的挪着身子去洗手间清洗。
他接了满满一大盆热水,蹲在地上,就着水流的声音突然哭了出来。因为怕吵醒程钊,祁木捂着嘴,连哭都不敢大声。
真是卑微到家了。
他抹了把眼泪,冲着镜子揭开纱布,伤口还好,没有裂开,只是有些微的红肿。
刚才做的时候祁木非常配合,主要是床也不够大,他怕程钊没轻没重把他伤口弄裂,裂开了遭罪的还是自己,程钊从来不会心疼他。所以尽管疼是真的疼,但也没怎么挣扎。
自从跟着程钊开始,总是这样,想要什么就得拿自己去换。
祁木心里揪着难受,可是为了能见到妈妈,他没办法。
程钊握着他的命门,他总有各种各样的办法逼迫他屈服求饶。而祁木也确实如他所愿,就算再不愿意,再难受,还是逃不了。
小小的洗手间,祁木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孤独的像是这世界上只剩下他最后一个人。
深夜让所有的情绪放大,空虚如影随形。尽管已经抱紧自己,但还是觉得从骨头里散发出难以忍受的冷。
他在洗手间清洗完自己,出来时程钊已经把整张床占据了。
程钊有起床气,祁木不敢去招惹他,好在单人病房里还有张长沙发,他按着肋骨上的伤口把自己一点一点挪上去,侧身蜷缩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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