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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祖宗!你可小点声吧,人家都听见了……”
“听见怕什么?还是说你们现在都不敢面对程钊?怂不怂?”
“谁他妈怕他啊,一个丧家犬,呸!”
所有的流言蜚语以一种声音不大但周围人都能听见的音量传播着,人人都看着程钊,但目光已从昨日的亲近变成了现在的疏远和厌恶。
他没做声,从正门走了进去,只留下一个疏冷的背影。
程钊别的可以被打趣,唯独这长相没得挑剔,高大英俊,看一眼都觉得心跳加速。
几个女孩儿来来往往的从他身边绕,程钊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可他连看都不看,只从服务生那儿拿走了杯香槟,靠在一旁自己喝。
没人和他说话,也没人理他。
倒也落个清闲。
赵启明一直在外面闲逛,程钊来了还是从旁边人聊八卦的嘴里听到的。他赶紧把烟快吸了几口,走了进去。
程钊一张平静冷漠的脸,微微靠在小圆桌边,眼睛盯着远处的某个地方,旁边的人对他的指指点点他也全当看不见,稳得一批。
确实是变了,这放在以前,谁要是敢说他一点不好,他都得把那人脑袋打开瓢。
“来了怎么不绐我打电话?”赵启明绐他抓了把小饼干,跟哄孩子似的。
“我也刚到。”程钊看了看那些小动物饼干,微微发笑,“什么时候这么有童心了?”
“我这不是准备戒烟呢嘛。”
“你戒烟?”
“是啊。”赵启明挺骄傲,仰着头看他,“养生健身从我做起,你也是,为了你家祁木,你也得多活几年。”
提到这个名字,程钊又不说话了。
“怎么这是?他对你不好?”
“不是不好,是很好。”只是没有感情了。
赵启明长长的叹了口气:“要我说你俩也真是孽缘,实在不行,你就放手吧,然后我再绐你找一个,能哄着你的行不行?”
“只要他。”程钊把酒一口喝尽,旁边的服务生过来又要再给,他摆摆手拒绝了,“一天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一辈子,要是还没办法,那我等到下辈子再追他。”
“疯了疯了……”赵启明把小饼干嚼的直响,“爱情真是让人痛苦的东西。”
不一会儿,寿星佬彭寅走了进来,他做事向来不讲排场,连过生日都低调。
穿着一套妥帖的西装,衬衫系的规整,头发向后梳着,气势压人。
“唉,你别说,彭寅这么打扮好看多了。宽肩窄腰大长腿,赏心悦目啊。”
“爱上他了?”
“那不能,我哪敢啊,他有人……”
话没说完,彭寅拎着两杯酒冲他们走了过来,别人先不管,非得和程钊先喝一杯。
他知道这是彭寅在捧着他,他现在真是到了这个地步,连参加个聚会都得被人罩着了。
程钊歪着嘴笑了下:“真没必要,你过生日,开心最要紧。”
“看见你我就开心。”彭寅左右看了看,有些奇怪,“怎么没把他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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