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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程九安的离去,他终于摆脱了他,也失去了他。
办公桌上的两台固定电话在响,程钊看了一眼号码,都是外来人员,他没有接。
这些人无非都是些记者或是合作单位,正式的消息由集团的公关部下发,无需他说什么。
程钊的手机也在响,电话、短信、微信
好奇询问的,劝他节哀顺变的,含义不明的试探的……
程钊将手机关机,重新坐着电梯下楼,直接去往地下停车场。
司机被他放回家,车钥匙攥在手里,他按了一下,不远处的一辆车车灯亮着。
接着,他就看见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站在车边,手里拿着一瓶冰镇好的红茶在等他。
是祁木。
他穿着简单的衣服,姿态平静,好看的像是一幅画。
“你怎么……”他话说到一半,不知怎么继续下去。
祁木把冰红茶给他打开,让他喝一口。
“刚刚给你手机打电话关机,又绐你的办公电话打,也没人接,后来打绐你司机,他说你还没有下班,我这才放心。”
程钊单手搂过祁木,将他贴在胸口,他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程九安死了。”
“我知道。”
“他就这么死了,他禁锢我,抛弃我,威胁我,却也离开了我,可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报复他,没来得及让他为当年对我所做过的那些事情道歉,他就这么轻易的死了。”“程钊,别这样,我们已经赢了。”
“那我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高兴?”程钊垂眸看他,眼里全是伤心。
祁木伸手摸着他的眉骨,像是在安慰他:“因为你心里对他还有爱,所以你恨不了他。”
他拉着程钊的手,把他推进副驾驶。
“我的驾驶证拿到手里好久了,可是开车的次数数都数的出来,正好这个时候人少,我载你回家。”他坐上驾驶位,俯身给程钊的安全带系好,“看着我点,我还是个新手。”
如祁木所说,这时候的路上车很少,很寂静。
路边的树木沉默着,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路上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大多是开的快了慢了,转弯的灯怎么打,程钊会很小声的告诉他,他们彼此谨慎小心,好似这最重要的事就是回家。
到了家,他们将车停好,刚一下来就看见一个男人正低着头抽烟。
个子很高,穿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胳膊上的肌肉线条很好看,一看就是练家子。
“彭寅?”祁木试探的叫了声。
男人抬起头,借由烟头的火光,显露出他一张英俊的脸孔来。
真是他。
“节哀顺变。”彭寅将烟头碾灭,扔进垃圾桶里。
程钊很久没有看见他了,此时相见有些激动:“去哪儿了?跟失踪一样,谁都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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