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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事情被他讲的跟鬼故事一样。

但就这样人还是少了一个，彭寅是个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人，于是好说歹说拉来每天黏孙明一黏的厉害的楚阅，非要和他组成一队，大杀四方。

鹿冉牌技好，这是在声色场所混迹下来的本领，彭寅和他相差不多，两个人各自带个菜鸟，每天在程钊的床边嚨里啪啦。这种化悲痛为快乐的精神感染了一大批人，那些门口每天吃着十块钱盒饭的人看着里面这几个男人活的这么幸福快乐，没过几天就挨不住了。

十个人里有八个人消失不见，剩下那俩还是被拖欠工资不得不留着的。

乐观，是生活的必要调剂。

孙明一的查房变得简单很多，程钊的状况好转不少，只是人

"还没醒。祁木有时候会抱着他睡觉，给他讲一些从前的事情。

程钊醒来是在一个下午，祁木给他录了一段摩卡在家唱歌的音频，放给他听。他说摩卡很想他，要他快点醒过来。聊着聊着祁木就困的睡在了程钊的怀里，等他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天空像一片深蓝色的绒布，他浑浑噩噩的睁开眼，就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握住了。

于是他就抬起头，对上了程钊明显还虚弱着的目光。

和电视剧里演的一点都不一样，祁木没有尖叫也没有瞬间跳起，他就是看着他，很幸福的感觉，就好似某些一直漂浮着的东西沉稳了下去。

他说：“你醒了……”

程钊摸摸他的头发，“嗯”了一声。

病房内是深蓝色的，他们仿佛是两条游弋在海里的鱼，祁木后知后觉的流了眼泪，他很满足，这是老天馈赠他的礼物。

他们安静的睡了一整晚，谁也没告诉。等到第二天早上孙明一来查房，才看见两个人腻腻歪歪的躺在一起，给他吓了一跳。

“什么时候醒的？为什么不叫医生？”孙明一脸上有些气，还有些无奈，他绐程钊检查了一遍，发现这人基本上没问题了。

人活着就好，孙明一叫护士给他挂针点滴，突然问起：“彭寅去哪儿了？”

祁木指指左边，表示人在旁边的病房。

孙明一满脑袋问号的去旁边的房间，看见原本祁木的病床上空着，鹿冉睡着另一张床，而彭寅就搬了把椅子坐在一边，可能是后半夜太累，他的手还握着鹿冉的手，趴在床上睡着了。

孙明一：“……”

这是在扮演哪门子的深情！

“醒醒！别睡了！真当在这儿度假呢！”孙明一把两个人都推醒，说：“隔壁那人醒了，你们不去看看？”

“……谁醒了？程钊？”彭寅抹了一把嘴，眼睛还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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