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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拍卖
严冬微微转身看向旁边那个青年,面上还含着些淡淡的笑意,只不过这笑意是对着画的,倒是让那青年沾了光,窥得了一瞬:“夏北先生的每一幅画我都很喜欢,还有这幅画画的并不是夏北先生和他的恋人,而是夏北先生和他的爱人。”
说完,严冬便悄悄记下了这幅画的编号,稍稍点头和那青年示意转身离开,那青年立刻快步上前跟了过去,眼中似乎对严冬有莫大的兴趣:“请留步,您为什么认定这是夏北先生和他的爱人。”
“我叫Baron,你也可以叫我阮皖,您怎么称呼,拍卖结束后我能请您喝杯咖啡吗?”
Baron果然如他的名字一般,勇敢又充满了高贵的矜骄,饶是对严冬极感兴趣,也没有贸贸然说出对严冬感兴趣的话,反而就刚刚的观点解释了一句:“我对您刚刚说的话很好奇,也许咱们会是说得来的朋友也说不定。”
严冬微微驻足,面上的笑意和刚刚面对画时的表情一点儿也不同,只是疏离公式化的笑容而已,稍稍抬起左手给阮皖看自己无名指上的铁丝戒指。
“我叫什么名字不重要,只是恐怕我没有办法赴阮先生的约了,家里那位管得严,有您这样的朋友会让我家先生不安的,我很抱歉,再见。”
说完,严冬便一丝没有留恋的走了,他心中一直想着夏北和刚刚的画,甚至连阮皖长什么样都没有看清楚,脚步也有些急切,他听到了夏北拿着话筒说话的声音了,应该是拍卖之前的一个小致辞,标准的英伦腔撩得严冬耳朵发麻,让他难以辨认夏北说的内容。
阮皖的脚步顿在原地,只觉得严冬在炫耀自己心爱人的时候更加迷人了,连深邃的眼睛的里都泛着爱意的光芒,可他也不是没有自尊的人,只是遗憾没有再早遇到严冬些罢了,并没有上前继续纠缠,只是定定的看着严冬的笔挺的背影大步离去。
一楼的大厅中已经摆好的椅子,夏北没有把他和严冬的位置安排的太靠前了,反而是靠后角落的位置,这样说些悄悄话也不引人注目,严冬悄悄绕过去就坐,看着上面讲话游刃有余的夏北,心中也骄傲的厉害。
他的北北向来是人群里面自信又发光的那个,在外游刃有余,偏在他面前保持了一片天真和幼稚,夏北的每一面严冬都爱极了的,严冬目光灼灼的看着夏北,夏北也时不时的看向严冬,二人的目光只遥遥对,就像是是在空气中迸发一大串火花似的灼人。
只这样一望倒是也让夏北忽地很想严冬了,不知道严冬有没有看懂他的画,不知道严冬有没有什么感想,不知道严冬能不能接受他画的大尺度了,带着内心的羞涩忐忑,夏北耐着性子将自己的开场致辞说完,而后迎得众人的一票掌声,不紧不慢的朝严冬走去。
其实夏北内心远没有面上这般镇定,走到严冬身边了,也只是和严冬伸过来的手交握在了一起,微红着脸冲严冬笑着:“我上去随便讲的,想不起来词了就叽里咕噜说一通别人听不懂的。”
严冬凑过去笑着吻了吻夏北的耳尖儿:“讲的很好,你叽里咕噜讲的也好听,画我找着了,我也看懂了,所以这画儿我不可能让他落在别人手里,北北太漂亮了,谁看一眼这画我都觉得吃了好大的亏。”
夏北笑了笑凑近严冬的耳边儿说话,“我拿过去拍卖也觉得后悔了,可是人家已经登记在册了我也没办法,所以麻烦老公今天破破费,将我这画给赎回来,你也知道我兜里可是一分钱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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