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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以良离开之后,酒桌上的氛围忽然发生了变化,其他人刚才还一副恭维的模样,此时等人走了,才纷纷举杯讽刺,“装哪门子清高,每回出来数他玩得最扫兴,漂亮的Omega和妞儿一个都看不上,真他妈给Alpha丢脸!”
有人问那人,“诶,你那药没问题吧?”
“嗨!都是哥几个助兴常用的,能出什么事儿!你看他走那么长时间还没回来,指不定拉着哪个服务生开房去了!”
身边的人你一眼我一语地调笑起来,乔郁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臊得一张脸通红,只能借着尿急的理由匆匆起身,离开了那让他感到窒息的酒桌。
尿遁并不完全是借口,乔郁在厕所里解开裤链放水,同时轻轻松了口气,不怪他不喜欢来酒局,就刚才那人人话里带刺眼里带刀的样子,多来几次可不得被扒层皮下来,要不怎么都说做生意的人心眼子多呢,下、药这种事都能摆到明面上来说。
乔郁有些无奈,心想以后这种局他可不来了,接着他抖了抖鸟,准备提上裤子走人。这时他忽然察觉到不对,空气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夹杂了一缕淡淡的酒香,并不同于他们在酒桌上喝的酒,像是放上蜂蜜发了酵,带着隐隐的甜香。
他刚走了两步,身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乔郁转过身来,却正好被一人撞进怀里,后背重重靠在墙上,胃里那半瓶果粒橙差点没吐出来。
“卧槽!唔!”
一句脏话还没出口,就被一张冰凉柔软的唇堵了回去,乔郁猛地睁圆了一双狗狗眼,看清了将他压在身上的人是谁。
那一刻他大脑直接宕机,心里头就盘旋着一句话。
他果然惦记着我的小菊花。
靳以良的眼镜顺着高挺的鼻梁下滑,冰凉而坚硬的触感激得乔郁猛地打了个哆嗦,他颤巍巍睁开了眼睛,靳以良脸色嫣红,自眼尾向颧骨蔓延开大片霞色,他身上哪里都是滚烫的,唇是烫的,舌是烫的,就连伸进自己衬衣里的那只手,都烫得乔郁不禁轻颤起来。
靳以良狭长双眼水色弥漫,他轻轻去舔乔郁的唇,刚才还冷冷清清的声音,现在带了些勾人的沙哑,“果粒橙?还真是个小朋友......”
乔郁好不容易得来喘息的机会,脸都要憋红了,他难堪地把脸扭到另一边,粗喘着问他,“你亲够了吗!”
靳以良伏在他肩上轻声笑,把带着酒味的热气洒在他的颈窝里,他眼睁睁看着乔郁的耳垂一点一点变红,像凝了滴血。靳以良伸手勾勾他的下颌,眯着眼对着他笑,“没跟别人接吻过吗?”
乔郁脸上的红晕都要蔓延到脖子,卫生间还是有些狭小了,空气也不流通,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浓郁的甜酒香气熏得窒息了,这味道甜蜜黏人,渐渐地连呼吸都有些粘稠。
“你、你放开我......”
他反而又靠近了自己,乔郁打了个哆嗦,视死如归地闭紧了眼睛,咬牙扭头到一边。
靳以良带着酒香埋首在他颈边,乔郁似乎都能感觉到有浅浅的鼻息顺着领口往下钻,这人身体滚烫,又夹杂着莫名香气,他原本坚定的意志逐渐涣散,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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