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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以良轻轻皱眉,手指颤抖着拧紧身下的床单,乔郁的手指穿过他微微潮湿的发,指腹落在那道狰狞伤痕上,带着略粗重的喘息沙哑问他,“怎么伤的?”
靳以良不愿说,将头转到一边,闭上了眼,细密的睫毛抖得有些厉害。
他不想说,乔郁却偏偏好奇,他猛地一顶,笑着啄他的眼皮,“说不说?”
靳以良的喉结滚了滚,鼻息有些不稳,明显咬紧了牙,耳廓泛出嫣红。
上次维持三天的发情期,乔郁把他整个人都cao透了,也cao熟了,自然知道他身体里每一个敏感点。于是他坏心眼地去顶,凑在他耳边去舔他的耳垂,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地问,“说不说?嗯?你说不说?”
“滚......”
靳以良眉心拧得更紧,哼出的鼻音短促而暧昧,他挣扎着去推乔郁的胸口,睁开一双湿漉漉的眼,捂着猛然绞紧的小腹喘道,“猫、猫挠的......”
乔郁疑惑,“你这是养了只什么猫,怎么总干坏事?”
靳以良神色晦暗不明,只用腿环了他的腰,挺身送上自己的吻,“早就赶出去了。”
乔郁动作很温柔,靳以良躺在床上,喘息着去看窗外的月亮,他今晚太安静了,一双狭长的眼半阖半睁,眼里只有那一轮浅浅月光。月色透过纱帐在他身上投下一条银河,他的颧骨因为情事而蔓延开红晕,靳以良咬紧下唇,忽然朝窗户伸出手去,润白的指尖轻颤,似乎想要抚摸那冰凉的月。
伸到一半却被乔郁一把握住,强迫着和自己十指交握,又狠狠压回到床上,靳以良低哑地叫了一声,抬起湿润迷茫的眼,嘶哑问他,“你干什么?”
乔郁伸手捂住他的眼,固执地说,“不许你看。”
掌心下只露出泛红的鼻尖和水润的唇,乔郁眼睁睁看着那唇线轻轻往上一挑,靳以良用气声骂了一句,“霸道。”
这场情事温柔而漫长,两个人甚至都没有说什么话,结束的时候靳以良已经接近昏睡,昏昏沉沉地趴在床上,后腰有一个小而性感的窝,就像一个碗盛住了倾洒下来的月光。
他眼尾泛红,明明快要睁不开眼,却还是执拗地盯着窗外那轮弯月去看,乔郁握住他的肩头,俯下身轻声问他到底在看什么,靳以良低哑喃喃,“月亮,好干净。”
话说完他忽然闭上眼,潮湿的黑发垂落下来,“我真讨厌......这样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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