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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以良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像只猫似的窝在沙发里,他手长腿长,站起来几乎要和荣越一样高,可这样慵懒地蜷在一起的时候,又无端地显出几分娇弱来。
“要不怎么说渣男一脉相传呢,那个狗东西的大女儿才满了周岁,紧接着又添了个小儿子,他的Omega两年内剖了两次,差点在手术台上没了命。”
靳以良饮尽杯子里的酒,悠悠笑道,“那可是我爸的长孙呢。那天他以为我爸快不行了,大冬天抱着还没满月的孩子就跑来医院,非要摇醒我爸让他看一眼,你说可惜不可惜,老爷子没死成,这靳氏......还是被我靳以良牢牢抓在手里。”
荣越有些不理解地摇摇头,“那你也结婚不就好了,你都要奔三十了兄弟,还打算玩几年啊?”
靳以良又是一声嗤笑,“我才不结婚,有你这么一个例子摆在面前,哪个胆子大的还敢结婚?”
现在也就靳以良敢在他面前说这事,荣越深呼吸好几次才抑制住自己把酒瓶子砸在他脑袋上的冲动,他硬挤出来一个堪称和蔼的笑,伸手点点靳以良的脖子,“不结婚还玩那么花?不怕哪天有人抱着孩子上门让你负责?”
靳以良不解其意,转过头看见落地窗上自己的倒影时,才知道荣越说的是自己脖颈上无意中露出来了一枚吻痕。
昨晚乔郁的动作虽然温柔,可这家伙是属狗的,最喜欢在他身上又啃又咬,这个吻痕的位置不高不下,想挡也挡不住。但还好荣越不是外人,他们都知道对方是什么德行,让他看就看了。
靳以良拍开了他的手,笑倒在沙发上,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被蹭下来,歪歪斜斜地挂在脸上。
“你操哪门子心,有孩子也不找你来养。”
他伸手揉揉脖颈上的那处痕迹,有些无奈地摇头笑道,“新养了个小家伙,挺合我口味的。”
靳以良一喝酒话就有点多,荣越见怪不怪,他是自己开车过来,所以不敢喝酒,就坐在一边伺候这个喝酒都要让别人倒的少爷。
“说真的,我看你家老爷子催得挺急的,你就让他如愿,早点结婚多好。”
靳以良忽地敛了神色,他轻轻摇晃酒杯,暗红液体透过玻璃杯映在他的手上,为苍白指尖染上一抹艳色。
“再玩两年。”他笑了笑,又低声重复道,“再玩两年。”
即将迈入新的一年,年底的城市更加繁忙,将近年关,一入了夜街上反而寂静下来,不属于这座城市的游子早就准备好了回家的行囊,从二十七楼俯瞰整座城市,似乎只有霓虹灯仍然沉浸在这场繁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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