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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医院的一张单人病床上,睡了这么多天以来最舒坦的一个觉。
*
醒来后身边又不见了靳以良的身影,不过他其中一个助理留了下来,告诉乔郁说靳总回了公司,还说他最近很忙,如果乔郁没有什么很要紧的事情,不要随便打扰靳总。
乔郁不知道什么叫做打扰,也不知道靳以良这个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会让靳以良这么生气。
他觉得自己很笨,总是让身边的人不开心。
乔郁只跟剧组请了一天的假,即便他心里有再多的委屈和不解,也不能耽误别人的工作进度,他又重新回到了片场。
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就连和他搭戏的演员都意识到了不对,佯装开玩笑似的拿他打趣,说乔郁实在敬业,就在私底下也不能出戏,看别人的眼神真是让人瘆得慌。
没有乔郁戏份的时候,他就自己一个人坐在片场的角落,拿着手机却不玩,光用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看,像是在等谁的消息,又似乎只是单纯的出神。
他的经纪人和乔郁共事快有十年,对他也算是了解,见他每天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大概有了个猜想。他挤到乔郁身边,凑近他耳畔悄声问,“哎,靳总是不是把你给甩了?”
乔郁微微错开他几公分,皱着眉问,“你瞎说什么?”
经纪人点了根烟,片场嘈杂,大部分工作人员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导演和演员那边,没有人留意这里。他弹下了一截烟灰,和乔郁坐在角落里低声交谈,“靳弘光病重,虽然他私底下不算干净,但靳氏最终不还是靳总一个人拿了吗。现在靳弘光就剩这最后一口气,这段时间可是紧要关头,他少不得要和你断了联系,你当豪门生活好过呢?就你小子这脑子,给你丢进去谁知道能不能活过一集。”
他把已经抽到只剩个尾巴的烟头在地上碾灭,伸手揉了揉乔郁的脑袋,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他,“你说你也是,成年人了都是,互相找个乐子还非要当真。靳以良什么人?玩心眼你能玩得过他?他们那种豪门出身的少爷,嫁娶这种事向来是由不得自己的,你早点想开早点解脱,省得你那些粉丝成天在微博私信骂我,说我他妈的又压榨你,这锅我背得冤不冤啊?”
乔郁当然不信这话,他自认为比自己的经纪人是要更了解靳以良的,那人脾气这样差,又不服管,哪家高门望户的Omega、千金能受得了他的气。
可一语成谶。
在乔郁和靳以良在医院分别后的三十七天后的一个清晨,各大财经媒体不约而同地播报了同一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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