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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以良难受得厉害,勉强回了他一句“在你面前要什么脸”后,脑袋一歪彻底没了意识。
等靳以良躺在荣越家客房的床上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了,荣越被折腾得几乎一夜没睡,坐在床边双眼都直了。靳以良大半张脸都埋在被子下面,只露出苍白的眉眼和乌黑的发。他的呼吸短促而虚浮,听起来似乎他本人很不舒服,荣越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伸手一摸他的额头,全都是冰凉的汗。
他摸出靳以良的手机,从通讯录里去翻那所谓私人医生的号码,让他赶紧带着东西来救人,不然等天亮了他可能会失去靳以良这么一个大客户。
不愧是花了大价钱请的私人医生,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还能在一个小时之内赶来,荣越开门的时候,甚至从他的外套领口看见了里面的睡衣。
荣越本以为靳以良不过是和乔郁起了争执,拌了两句嘴,最多不过动手在对方身上来几拳罢了,可当那医生脱下靳以良的裤子后,荣越大脑嗡地一下炸了。
靳以良腿根处都是混着黏稠浊液的淋漓血水,他撑了一路,血色顺着大腿一路流下,在脚踝还有已经干涸的深褐色血迹。而他身上布满痕迹,不知道乔郁当时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道,才能出现这样惨不忍睹的光景,甚至、甚至......
荣越在他大腿内侧看见了一枚咬痕。
医生戴着口罩,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露出来的眉头是紧紧皱着的,他小心去探查靳以良身下的伤口,先是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继而像是感到棘手一样“啧”了一声。
荣越把他当了十几年的Alpha,等到自己意识回来靳以良是个Omega的时候,他已经把人里里外外看得差不多了。他听见了医生这声感慨,忙上前一步问道,“他怎么了?”
医生的橡胶手套指尖都沾了血色,随手扯过被子搭在靳以良腰间,“如果只是撕裂伤的话不可能这样大剂量出血,要深入检查一下。”
哦,那就检查呗。
荣越大马金刀地堵在房间门口,炯炯目光就粘在医生后背上,像是生怕他对靳以良下毒手。
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挑挑眉问荣越,“您是靳先生的伴侣吗?”
荣越摇头,“不是。”
“不是您还在这儿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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