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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明宿舟握了握他的手,“无论我和荣越最终能否走到一起,还是很感谢你能让我叫您一声父亲。”
*
可能是上了年纪的原因,荣昌石这两年多多少少身体出现了一些小毛病,生日宴也只是出来切了个蛋糕,说了几句话后就又回到了房间,整场下来都是荣越在应酬。
不过请的人不多,他走完一圈下来,身上隐隐带了一些酒气,散场的时候他才发现明宿舟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缓缓吐出一口带着酒味的长气,伸手拉住收拾桌子的佣人,问他,“看见明先生了吗?”
佣人扶起一个高脚杯,低头答道,“之前在花园里见到了,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那里。”
荣越点了点头,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侧门外有一块空地,盛开着大片紫薇花,今晚月色不错,倾洒下来时像在地上映出一条银河,夏风温柔又多情,吹得花叶簌簌地颤。荣越站在台阶上,看见了花丛中明宿舟的背影,他坐在铁艺长椅上,环膝仰着头去看天上的月亮。
荣越走上前,脱了外套披在他肩上,俯身抱他的时候,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他忍不住皱眉,轻声问他,“喝酒了?”
明宿舟点点头,声音沙哑,“喝了一点,很久没喝了,想尝尝味道。”
他今晚有些不对劲,荣越在他身边坐下来,握住他有些凉的手,低头看见脚边一个空了一半的红酒瓶,没忍住气笑了,“你这叫只喝了一点?”
“是只有一点。”明宿舟点头,指着天上的月亮跟荣越说,“你看,我还能看清那里只有一个月亮。”
“那你真的好棒棒。”荣越无奈地赞扬。
夜晚的风还是有些凉的,荣越为他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单手揽着他的肩把他搂在怀里。院子里的紫薇开得很好,大片粉紫色绽放在浓绿浅绿的叶片上,林间隐隐能听见虫鸣声,后院很安静,没有人声的打扰,明宿舟懒懒地伏在荣越怀里,手指玩着他身前的衣扣。
荣越一把握住他乱动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温声问他,“刚才和父亲说了什么?”
明宿舟打了个浅浅的酒嗝,仰着脸朝荣越笑,“他劝我去过更好的生活,不要让你一直缠着我了。”
荣越眼神一黯,沉默了下来。
他回想这几个月以来的事情,好像都是他一厢情愿,也没有询问过明宿舟的意思,就连荣昌石都更希望明宿舟能离开自己,那明宿舟呢?他又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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