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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越笑了起来,扯了扯盖在他身上的毛毯,“明明是我对你余情未了死缠烂打,那要不回头我让手底下几个营销号发几篇通稿,说我追妻艰难,你宁死不从?”
“你神经病啊!”
*
乔郁又失眠了。
他记不清这是今晚他翻的第几个身了,这段时间他习惯了睡在靳以良身边,晚上拥着他,嗅着他颈后的甜酒味入眠,而现在他独自一人躺在空空荡荡的大床上,睁着眼睛彻夜难眠。
乔郁清晨赶去片场拍戏,有时排戏多了,忙到半夜也不一定能休息,他的身体已经极其疲倦,极度缺乏睡眠,可是他睡不着。
他以为他不会再失眠了。
乔郁躺在床上,一双圆眼满是血丝,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很久才缓缓眨了一下眼。
他好像又做错事了。
因为自己脱口而出的一句话,他让靳以良难过了。
乔郁忽然有些痛楚地拧紧了眉尖,把自己缩成一团躲进被子里,事情不该这样发展的不是吗?
其实靳以良要的并不多,是自己一直在钻牛角尖,非要把所有关系都划分出明确的界限,他知道靳以良在意明宿舟,更在意自己接近明宿舟,不仅仅是因为当初的那些陈年旧怨,而是因为……
乔郁红着眼眶抓紧了床单一角。
因为靳以良也爱着自己。
他怎么能那样说呢,他快要后悔死了。
分开时靳以良眼底的失望他看得分明,他说要好好考虑他们之间的关系,这又是什么意思?
乔郁的心脏猛地跳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甚至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会不会、会不会再次离开,带着琰琰,永远都不回来了?
他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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