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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许意识到自己在掉眼泪,靳以良想要忍住,眼泪却掉得又急又凶,他皱了皱眉,眼睫湿漉漉地绞在一起,他用手背抵着眉眼,眼泪顺着流下来,凝在指尖晃了晃,掉下来“啪”的一声砸在乔郁心口。
“乔郁,我真的很怕。”
乔郁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手掌摁在他后背,用力到指尖泛白,靳以良蜷在他臂弯里颤栗,哽咽着一遍又一遍重复,“你别做傻事,求你,别做傻事。”
“我不会的。”乔郁想哭,但他的Omega第一次向他展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自己不能再哭了。他用力吻着靳以良的鬓角,Omega一遍又一遍地问,他就一遍又一遍地答,“我舍不得你的,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了。”
乔郁不知道这些事情在他心里压了多久,自己在医院躺了这么多天,靳以良一直表现正常,偶尔还会和自己拌几句嘴,如果没有今天晚上,他又要把这事藏多久?
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乔郁略显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挲着Omega后颈红肿高热的腺体,靳以良边哭边喘,激动得身体都泛上一层淡淡的粉。他将乔郁吞得更深,汗顺着发梢流下来,发出沙哑又短促的哼喘。
乔郁的手箍在他腰间,迫着他一下一下地坐上去,靳以良小腹酸软,把自己下唇咬得泛白,乔郁不让他咬,索性自己吻了上去,靳以良无处宣泄欲望,双腿难耐地在床单上蹬踹。
乔郁怕他累着,将人揽在怀里又压在身下,靳以良脸上湿漉漉的,眼皮和颧骨红成一片,乔郁好话软话说了这么多,仍然有眼泪从他眼角落下。
从来不哭的人哭起来一般都很难收场,乔郁连哄都不知道怎么哄,“哎,你别哭了呀,不哭了还不好?”
靳以良抬手盖住眼睛,“你哭的时候我不让你哭了吗?”
“好好好,”乔郁说不过他,“那你哭吧。”
乔郁用指腹给他擦眼泪,抽送的时候又去吻他的锁骨,“我知道我不懂事,这段感情里我做了很多错事,让你很难过,我在这儿也跟你说清楚,行吗?”
靳以良被他顶得一声声沙哑地叫,根本没那个心思听他说什么。
乔郁看着他红彤彤的眼,认真道,“宿舟的事情,我会和他保持距离,像普通朋友那样往来,不在你面前提他这个人,不在你面前提关于他的事,好不好?”
靳以良摁住将近痉挛的小腹,呜咽着摇头,“你别在这时候提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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