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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要过来打扫一遍，时间的话，就在每天早上上课之前吧，这个有问题吗？”秦霖故作严肃地问道。

“没问题。”许挚估算了一下时间，早上六点起床，六点半就能感到秦霖家，打扫一个小时，时间完全来得及。

秦霖接着说：“每天除了打扫，还需要做饭，一日三餐，不管我回不回来吃，你都要提前做好，这一点可以做到吗？”

许挚愣了一下，一日三餐，可能时间有点紧，但赶一赶，应该没问题。

“可以。”许挚说。

“差不多暂时就这些。”秦霖说：“我刚刚问了管家，我们家佣人的工资一个月三万，你是兼职的话，可能会少一点，就给你两万一个月吧，如果你做的好，我会给你额外再加奖金，怎么样？”

许挚有些恍惚，秦霖家的佣人工资那么高的吗？

“怎么不说话？有哪里不满意吗？”秦霖追问。

许挚摇头：“没有，我……很满意。”

“那就行。”秦霖笑道：“工资从我出院那天开始算吧。”

许挚没说话，表示默认。

下午四点多，医生过来查房。

“现在怎么样？小便还会疼吗？”医生抬着记录本，公事公办地问道。

秦霖斜靠在床上：“不疼了。”

站在一旁的许挚默默松了口气。

医生又问：“那方面的功能有障碍吗？”

秦霖挑眉，抬起眼皮看了许挚一眼，幽幽说道：“这我哪知道啊，又没试过。”

医生面无表情说道：“一会儿试一下，要是没什么障碍，可以考虑出院了。”

“行。”秦霖侧头看着脸蛋烧红的许挚，似笑非笑：“我待会儿试试。”

医生走后，秦霖的目光黏着许挚：“许挚，你听见医生刚刚说的了吗？”

许挚别过头：“嗯，那你自己……我回避。”

说完，转身要走。

秦霖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别走啊，我自己怎么试啊，得你帮我。”

许挚挣扎了两下，根本挣脱不了秦连的束缚，脸颊红的滴血：“这种事情，你自己可以解决。”

“我自己弄没感觉啊。”秦霖不要脸地说道：“你碰我才有感觉，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

“我不行……”许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是你把我踢住院的，你得负责到底。”秦霖把他按到自己跟前：“只有你可以。”

许挚不再挣扎，认命地低下头：“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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