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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霖靠在椅子上，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道：“不介意，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和性别无关。”

许挚深深吐了口气，喉结滚动了两下，说：“在遇到你之前，我的生活一直很糟糕，我做的所有事情，只有两个目的，活下去，还有努力学习。”

“遇到你之后，我的生活更糟糕了。”许挚淡淡笑道：“不仅要应付兼职和学习，还要面对你的一腔爱意。”

秦霖一手搭在桌子上：“你的意思是，我成了你的负担？”

“你听我说完。”许挚说：“我不知道一场恋爱对彼此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和你谈恋爱就是一场豪赌。”

“若是赢了，我的人生就像是找了条捷径，平步青云；可若是输了，那我在遇到你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将全都付之东流，我的一辈子就毁了。”

“我赌不起，我不想赌，我不会把我所有的筹码放在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身上。”许挚的话，理智且残酷。

“当然，你要是非谈不可，我也可以奉陪。”许挚自嘲地笑道：“玩玩嘛，倒也不是玩不起。”

秦霖静静听着，脸色一点点冷下去：“豪赌？许挚，你就那么不相信我能喜欢你一辈子？”

许挚没说话，表示默认。

空气突然安静了几秒，秦霖呼了口气：“行吧，说来说去，你就是觉得咱们认识时间太短了，你不相信我。好，咱慢慢来，我不逼你，你也别躲我，咱就跟普通朋友一样处，行了吧？”

“嗯。”许挚暗暗松了口气，扭头看着阳台上的猫：“小雨……你要是不想养，我就带学校里吧。”

“学校明文规定不许养宠物。”秦霖夹起一个包子，兴致缺缺地咬了一口：“许挚同学，违反校纪校规可是没有奖学金的。”

“那……”

“就放在这儿吧。”秦霖说：“我家智能系统完全匹配了你的个人终端，你随时可以过来照顾它。”

“这样……不太好吧？”许挚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你要是不来照顾，这小猫过几天我腻烦了，可能就扔了。”秦霖说。

“……”许挚无奈地笑道：“嗯，那我每天都过来，你别扔，等我毕业了，就把它带走。”

秦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到时候再说吧。”

简单地吃过早餐，两人一起回学校。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秦霖厚着脸皮去拉许挚的手。

“我没别的意思啊，就是手太凉了，你帮我捂一下。”秦霖宽大温热的手掌紧紧握着许挚冰凉的手，如是说道。

许挚稍微挣扎了两下，发现挣脱不了，便任由他牵着，没有说话。

秦霖掌心的炙热，传到许挚手心，又流进他的心，四肢百骸都温暖起来。

上完课，许挚书都没收，就离开了学校。

课间的时候，他联系了好几个兼职，有一个六点通知他过去面试，所以他一下课就急匆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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