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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过来!”司马文渊被这话吓得退了好几步,“本王可不稀罕你的身子,你哪点有王妃软滑?”
“再说了,你死而无憾,关爷什么事?”
别什么事都赖到爷身上,否则待会那只臭狐狸来了...
司马文渊手下意识摸了胸口一下,想到那只肉肉的小爪亮出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胸膛上刻花,就脑袋疼。
若不是为了拼命压制体内涌起的热潮,这会什么狗屁小姐都不会出现在眼前。
整个司马王朝没有人不知道他有怪癖,他就不信柳馨月不知道。
“王爷,馨月虽比不上王妃软滑,可馨月是女...”
不对呀,本小姐如何比不上一个男人软滑?
这司马文渊有病吧?
柳馨月借着头发的遮挡,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司马文渊,眼底的犹疑凝成了实质。
司马文渊此时虽说不上衣冠楚楚,锦裘也被扔到一旁,胸前衣襟大开,可架不住那一脸的绯红,和微眯含着怒意滟潋的桃花眼。
横指在空中的剑身,微微颤抖着,握剑的人肯定快撑到了极限。
柳馨月嘴角一勾,不动声色收回目光,装作很是柔弱的撑起身子,却又在起身时故意让肩上的薄衫滑下。
“王爷,馨月身为女子,和王爷共处一室,就算没有发生什么,难道王爷就不能为馨月想想吗?”
司马文渊拧眉,因为药性的原因,双眼染上了丝丝红意,“关老子屁事!”
妈的,非得爷暴粗口。
和小狐狸呆久了,也听习惯了,总会下意识就蹦出来。司马文渊自知自己是受了某只臭狐狸的影响。
柳馨月愣怔的眨了下眼,然后双眼慢慢睁大,眼瞳一缩,“王、王爷?”
司马文渊还以为柳馨月被自己吓到了,谁知道模糊的视线中,一张惊讶过后沾上爱慕的脸,慢慢变得清晰。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快,走水了,皇上的寝宫走水了!”
司马文渊先是一惊,随后一愣,再然后手一抖,“月儿?”
柳馨月愣愣的转头看着司马文渊,然后欣喜的扑了过去,“王爷。”
结果没扑进男人怀里,反倒脸上被人甩了一尾巴,然后一阵刺疼闪过。
“月你妈个头,瞎即把应什么,小爷才是月儿!”古月气呼呼的搂着司马文渊,将干过坏事的爪子在男人腰后变回手,重重的拧了下指腹下的软肉。
柳馨月一时没回过神,看着从窗台钻进来,月光下的银发男子,心噗通噗通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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