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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文渊在人扑上来一瞬间,手快速的抓着被子将人裹好,“月、月儿啊,咱们好好坐着说话行不行?”
我滴亲娘哎!
这大早上,正是精力旺盛之时,这缠上来一具软滑...
司马文渊将头埋在古月脖颈处深深吸了口气。
真香。
还是自个儿的媳妇软滑,抱着舒心。
“我不嘛,你不是要抬侧妃进门吗?你怎么溜到我这儿来了?”古月霸着男人就不肯松手,一改平常的娇纵,软软的撒起娇来。
昨晚上,古夜告诉他。
这男人啊,就喜欢软软撒娇的小东西,不喜欢脾气娇纵的。
最好啊,在床上将人迷得没神儿呢,就哪个侧妃那儿也去不了了。
司马文渊亲了亲狐耳,顺势躺在床上,任媳妇趴在自己怀里,“本王先来看看你,然后等会还要去忙。”
不对,太不对了。
这小崽子今儿个吃错药呢?
这软萌的程度,简直...
司马文渊还没有想出那个词在什么来着,就觉得登上了极乐。
这小崽子竟然趁他出神之际坐了上去。
月狐阁这头芙蓉帐暖,床幔轻晃,缱绻缠绵,暧昧升温。
那头侧妃房里,管家气得头顶冒青烟,浑身僵硬,腮帮子紧鼓。
这头耳鬓厮磨,呼吸在方寸之间融合成一股,满室旖旎。
那头管家恨不得生吃了自家主子的肉,转身就跑。
“王爷,是馨月长得不够美吗?”柳馨月红纱披身,内里风光若隐若现,配上那副欲泣的模样。
是个男人,也都有感觉了。
可管家在心里呐喊,老子不是王爷啊!
自家主子也没说,这洞房谁入啊?
他这...
管家眼神躲闪,往一旁睨,“咳咳,馨、馨月啊,今天时间还早,你、你饿了没有?”
柳馨月以为这是王爷的暗示,当下就扯下身上的红纱,双手攀上了男人脖子,对着男人的耳朵吹的口气,“臣妾饿,爷要不要喂啊?”
管家一个激灵,身下有了反应。
当了三十年的童子鸡,连妓院的门都没踏进过,哪经得起这种勾引。
管家牙一咬,暗道,去他妈的,不管了。
抱着柳馨月就朝床走去。
侧妃新房门外,凌卫看着手中的小竹管,冷哼,便宜你们这对狗男女了。
这是王爷暗中交代他的任务。
说若是管家进门一盏茶,里面没声儿传出来,就给他们来一支强烈春烟。
至于这后果嘛,那就是不是他这个做侍卫的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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