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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它被按在桌案上。
“啊~怎么办啊?”古月一脸绝望的看着满手的墨汁,抱着侥幸的心理用手背擦了下脸。
谁知,脸上也有。
古月想死的心都有了。
若真洗不掉,那他不就...
“月儿,爷可真拿你没办法。”
随着男人无奈至极的话落,一件长衫罩在了他头顶。
古月刚想扯下长衫,手被打了一巴掌,“你若不想当黑脸猫,最好还是罩着,爷现在抱你去香池。”
古月撇撇嘴,手背疼,却不敢揉,也没手揉啊。
真委屈。
香池。
池壁的薄纱随风轻荡,司马文渊抱着古月踏入香池时,清洗香池的婢女礼都未行,便转身小跑将四五个竹孔打开。
随后传来哗哗的水声。
婢女躬身退出香池,一路小跑而去。
听到水声,古月气恼的扯下盖在头上的长衫,看着一手的墨汁,颇为恼火道:“司马文渊,你有毒。明知道小爷爱闹腾,还在书房放这种洗不掉的墨,小爷恨你!”
司马文渊听着古月咬牙切齿的声讨,只得装作满脸歉意道:“是是是,本王的错。爱妃若是洗不掉这墨汁,本王将那墨全研磨了,爱妃想在本王脸上画什么,就画什么,行了么?”
“哼,这还差不多!”古月像个主子一样,张开手被伺候脱衣。
司马文渊也不恼,反而乐得伺候,只是眼珠子却总往某处瞅啊瞅啊。
六个小家伙见相公瞅自己,齐齐家羞的往下钻去,等一会儿又探出尾尖看一眼。
香池的水还未放满,古月足尖便探入了水中,随后身体轻轻往水中一滑,整个人钻进了水里。
波光粼粼,轻雾环绕的水面之下,一美人狐在水下抻展手脚,雪白蓬松的狐尾四散开来,长可落地的银发慢慢铺洒开来。
狐,天生为魅。
水面之下的狐美人银睫轻颤,随后猛然睁开,探出水面,急促的喘息。
刚及腰部的温泉水,在这寒冬腊日散着缕缕轻雾,因为美人探出水面而受惊似的被推开,露出美人勾人的一面。
司马文渊看到这里,小腹一紧,握拳掩嘴轻咳,偏头看向他处,“月儿,你还是赶紧先将墨洗了,不然等干了,只怕想洗就难了。”
正在与自己尾巴戏水的人听到这话,动作一僵,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你声音怎么听得怪怪的?还有啊,你不帮小爷洗吗?”
“哦,我嗓子有些疼。”司马文渊睁眼说着瞎话,不情不愿的宽衣解带。
当手落在裤子上时,指尖微微一蜷,低头憋了眼难受之处,内心纠结之下,还是收了手。
司马文渊为自己的兄弟感到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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