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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
还有一张王牌。
见到凌风,皇帝伸手推开侍卫,目光在殿内扫视,语气似有些急切,“他呢?他在哪儿?”
“我是瞒着主子来的,你觉得呢?”凌风特别鄙视眼前这人,妄为人父。
皇帝闻言脸色悠然一变,“渊儿没来,那你们两人个便死吧!”
皇帝狰狞的面孔,让一干人等闻之变色,下意识退离开来,却也渐渐将二人围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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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卫在门口左等右等,不见凌风回来,心下也慌了。
当年母亲拉着他的手,言辞严厉的教导他,“卫儿,你这辈子,就是为小主子而活,但你活着一天,你就得护着你弟弟一天,生而同生,死便同死。”
母亲的话,不曾忘。
可人,却未守住。
“爷,凌风久未归,属下想去找人。”凌卫撩起衣摆,便单膝跪在冰寒的地上,双手抱拳。
“凌卫,本王得给你凌家留下一脉,你若还听主子的话,就安生呆在这书房之内吧。”
沉默了许久后,司马文渊才缓缓开口拒绝了凌卫的要求,更用主子二字,束缚着凌卫。
其实,司马文渊自凌风开口,便知他心中所想。
只是,他非圣人,也有私心。
可固然私心甚重,却也不忍心。
生在皇家,不是他的错,错的是他不该生在皇家。
“遵命。”凌卫跪了许久才起身,一声淡若未闻的遵命身后,是亲人用鲜血铺洒的自由。
听到想听的,司马文渊从袖中掏出凌卫凌风的身契,火舌瞬间舔上指尖之上,一缕淡青之烟飘散开来。
“凌卫,从小你便比凌风懂事,总是护着我和他。那时的你,不过半大的孩子,却总板着脸像个小大人一样。”
“凌卫,如果上天能听到祈求,我愿折寿十年,只为换凌风一口气。”
而我欠你二人的,下辈子,再还吧。
指尖之物被火舌舔尽,司马文渊反手拿起一旁的剑,手指抚摸着剑柄,眸中生思念,“战场之上虽惬意,却也提心吊胆。宫墙之外,却是连这一丝惬意,也不曾有。”
“雪山一行,已是一年前,但却历历在目,凌卫,人活在世,逍遥自在顾重要,却也...”
剑出鞘,泪洒剑,这是凌卫第一次看见司马文渊哭。
他想,古月在司马文渊心中,应该胜过任何人。
“主子,该走了。”凌卫轻轻压下司马文渊的手,将剑入鞘,提醒他,时间到了。
皇权之间的腌臜,从今往后,便与他们无关。
生而为人,总得为自己争取一次,做人的机会。
都城之中暗涌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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