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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害怕。
害怕又是因为自己的过失,害得主子丢了心爱之人。
“没事,你先出去。”听到这个回答,司马文渊松了口气,朝凌卫摆摆手。
等人离开后,他随手扯过床单,打开浴室门,侧身挤进了浴室。
上楼看到凌卫发呆,又看到古月赤身裸体倒在浴室,他不可避免的多想了。
可当看到凌卫听到自己的质问,眼中自责悔恨的颤意,害怕的神情,只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将人包进床单抱在怀里,又放了满满一浴缸温水,他和衣一起躺进了浴缸。
水在两人躺下时,漫过缸沿,倾泄到地面,无声的流向下水道。
安静的浴室里,只剩一道浅浅的放水声。
古月是被热醒的。
初醒时,懵懵的,双眼无神看着地板,盯着地面缓缓流淌的水。
等耳旁浅缓的呼吸灼烧着耳朵,眼中清明顿现,才惊觉自己趴在一个男人怀里,手还按在男人心口处。
本想起身,却又惊觉哪里不对。
等反应过来时,双眼已经盯着一只,如玉般的手,看呆了。
爪,变手?
“醒了?”
“啊!”
“怎么这么不惊吓?”轻笑的调侃一句,司马文渊单手搂着怀惊讶过度的人,手撑在缸沿坐了起来。
两人的姿势由躺变为坐,变得暧昧极了,身体与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看到怀里人双手捂着脸,感觉着一双长腿在坐起的一瞬间下意识缠上自己的腰,司马文渊的心情可想而知。
失而复得。
他的月儿,终于回来了。
半天没有听到动静,古月悄悄移开一根手指,偷偷打量男人的神情。
没有生气。
没有惊吓。
没有,害怕。
“你,不害怕吗?”
少年问得小心翼翼。
他轻轻挪下一只手,露出一只藏着不安的眼睛,眸光微闪看着男人。
司马文渊呼吸乱了一瞬,眉心微蹙。
等回过神时,他的手已经沿着古月如玉的肌肤一路往上,最后落在脸上,用力揪了一下,咬牙切齿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记起以前的事?本王可不想再哄着一只崽子,慢慢培养感情。”
能看不能吃什么的,才是最痛苦的。
古月蹙眉,拍开他的手,揉揉被捏疼的脸,“你到底是谁啊?”
这话,问得没底气。
凶而不足,含着一丝娇嗔。
司马文渊心中一梗,气竭,点着他的额头,凶道:“我是你成了亲拜了堂洞了房的相公,你这糊脑子,说忘就给忘了。”
“成亲?拜堂?”古月失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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