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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那个高傲尘然的九尾狐,也不是天生高贵的灵狐,他只不过是一缕无家可归的孤魂。
现在得到得越多,将来必定失去就越多,他不能贪心,也没那个胆。
“好。”阿渊激动得再次抱紧他。
古越苦笑,“那你想叫我什么?”
话落的瞬间,抱着他的人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是来自双臂紧紧的禁锢。
他被抱得更紧了。
“阿渊想叫殿...想叫月儿,阿渊的月儿。”
“换一个好不好?不如,你给我取一个,我不想听你叫月儿。”
因为有太多人叫,所以想给独有一份。古越轻轻闭了下眼。
“那阿渊,可以叫殿下的字吗?”顿了一下,阿渊忐忑的问道。
“哦,我还有字?”古越歪头,伸手戳戳银色面具。
阿渊推开古越,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涟清,殿下的字是涟清,涟漪的涟,清泠的清。”
“涟清,涟漪和涟,清泠的清。”古越看着阿渊的眼睛,轻声重复。
阿渊说:“涟清,阿渊想过了,找到涟清后就和他融为一体,这样涟清也能从囚灵球里面出来。再不受百年困苦之痛。”
因为以涟清九尾的能力,撕裂虚空不过瞬息。
当初探知到渐清的方向,九死一生穿过虚无之境,化龙撕裂虚空,不想一双龙爪血肉尽去,只剩一双龙爪骨。
好在龙天生愈合能力超强,不过数月白骨便生了血肉。
“你想牺牲自己成全他,那你想过他乐不乐意你牺牲呢?”古越嘴里的他,是辜月。
辜月那样高傲的一个人,会为了自由牺牲别人吗?
答案是否定的。
“可是...”
“好了,没有可是。”
古越打断他,裹着披风赤足落地,抓起夜明珠就朝外走。
土很湿,透着股阴寒,从脚心直达心脏,冷得他牙关打颤。
古越皱了下眉,咬着牙朝前走。
进来的路分叉众多,出去的路却只有一条。
顺利走到洞口,看着洞外遮天蔽日的大树,古越一口气梗在喉咙,差点没喘过来。
“这到底是哪儿啊?”他失声问道,跌坐在被随手扔在洞口的床单上。
阿渊跪在一旁,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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