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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越揪着裤角的手偷偷摸到身后将一只手紧紧攥在手心,“好,你等我,我一定会出柜,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司马文渊一个侧身靠在他背上,微微睁开的双眼盯着两人紧握的手,眼中是浓郁化不开的痛苦。
可这一切,沉浸在喜悦中的古越根本没有发现。
正当他想问司马文渊家的事,被人拉着起身,然后两人一前一后朝教学楼走去。
司马文渊有计划的将人带到一个无人的教室,古越刚进门连话都没来及说,就被人按到门后吻别住了唇。
“唔...”古越瞪大眼睛,眼眶微微发红,一个反身将人压在门上,反守为攻,开始攻城略地。
意义上的第一次接吻,以两人气喘吁吁,啃破唇角为结束。
古越心疼的将人圈在怀里,舔掉了司马文渊嘴角的血,对着一张丝毫没有变化清冷的脸埋怨道:“学长,你也太冷了吧。连接吻都能吻出一股子禁欲的气息,我简直爱死你了。”
不过片刻,古越觉得体内涌起一股很诡异的感觉,说不上来,就感觉特别的,有精神。
他没当回事,只当是自己吻到了喜欢的人,太过亢奋。
下课后,两人在校门分道扬镳,本要上公交车的司马文渊转了个身,冲到古越身旁将手轻轻划进他掌心,露出一个难得一见的淡笑。
古越握紧他的手,朝他重重的点了下头。
车走了,两人再次分开,这一回司马文渊再没有回头,而古越却站在原地等到他上了另一辆车,才转身急跑回家。
虽是短短的一段路程,但对于当时的古越来说,却恨不得一步到家。
回到家,古越若无其事的陪父母吃完饭,饭后半个小时说出去走走,等到了天台才告诉父母有事要说。
古越恐高。
上了天台鼓起勇气才爬到边缘等着父母上来。
一米八几的个子,站在天台边,想不让人注意都不行。
古越控制着脚抖的弧度,心中默默想着司马文渊,想着他们的未来,想着两人马上就可以在一起了,想着该用哪些话打动父母支持他出柜。
可惜到最后满腹的话一字未出,脚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从天台边划了下去。
掉下天台时,他的灵魂被撕扯出身体,痛苦万分。
一切都定格在这一秒。
这才是他真真正正的记忆。
那些美好的,一件也与他无关,从始至终他都被困在别人美好的催眠中。
就连死,也死得心不甘情不愿,痛苦万分。
“为了让我去死,你也算是费尽心思了,学长你说是吗?”古越从床上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司马文渊,“从一开始你就盯上了我,给了我一个虚幻的梦,却又半真半假,让人找不出半点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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