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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就在想，还好他备了后路。

狐族只要有他这个王在，就不会被灭族，所幸一切还来得及。

只是，龙与狐远来无仇，近来无冤，两族相安无事，狐族却突然惨遭龙族杀害，这其中只怕少不了那些“人”煽风点火。

司马文渊丢完最后一个饺子，连手都来不及擦直接揭了面具，起身将辜月拉到房间里，指着自己的脸。

“赶紧的，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我也不想再装深沉了，就算清冷高深我装了那么多年，也改不了我本性。”

他本性就个爱钻泥潭、喜欢围着狐狸转、求着闹着要娶狐狸的小调皮蛋。

就算装得再深沉，本性难改，到了该放肆的人面前，还是照样放肆，一点也不加以收敛。

老龙王一直就说龙族从来就没有龙像他这般混，上天不能，入地无处不钻，入海就能捣鼓出风浪，入林就如泼猴。

没一点龙样。

辜月拍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轻哼，撇着唇不屑道：“人人都说宣王爷凌风出尘，一副高冷清傲的模样惹得别人皆爱恨不能，怎么，一到我面前，你就成了条只会钻泥巴的小毛毛虫？”

其实，百年来，他一直弄不明白小青龙为什么要对自己动手。

按说两人无怨无仇，狐族和龙族更是连边都不沾，老龙王却一力灭了狐族，安排了一场鸿门宴给他送行。

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而若想知道这件事，就必须得回一趟狐族，走一趟龙族。

“咳咳。”司马文渊掩嘴轻咳两声，缩缩头慢慢挪到他身旁，嗫喏道：“月儿，什么凌风出尘，你不是知道我本性吗？再说了，我也是学你，我还喜欢原来那个清冷腹黑的狐王，可不是现在装得像个无辜单纯却到处算计人的小狐狸。”

辜月冷笑，轻声重复着，“无辜单纯到处算计人的小狐狸？”顿了下，他化出九尾，蓬松的雪白大尾几乎填满整个房间，“小青龙，我可是万年老狐狸，那个小字，你还是去掉得好。”

他含咬着小字，又刻意提醒自己的年龄，就是想让这小东西在自己面前不要太放肆。

结果，被狐尾束缚住手脚，司马文渊也不挣扎，反倒安心的往后一仰，倒在蓬松的狐毛之上，嘴角勾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他的老狐狸就是这样，嘴上永远不想输人，性子也清冷腹黑，可唯一一点，就是不会伤害他。

无论如何。

“你到是自觉，一点也不知道怕。”咬咬牙，辜月伸手拍着他的脸，一副气得不轻的模样。

司马文渊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我们是成过亲拜过堂入过洞房的夫夫，你疼我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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