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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孩子说过,他有一个爹。
也许是这个孩子父亲告诉他的,也不一定。
思绪微动,白衣男子起身,背手,手心凝聚着妖焰,“孩子,你父亲在哪?”
他说着,眸光微闪,慢慢靠近小东西,将周围一片的空间全都禁锢起来。
小龙闻听一愣,呆呆的眨眼,指了指身后家的方向,“爹爹在家,白天的时候,爹爹不喜欢出门,总将自己锁起来,晚上的时候又不见了。”
很小的时候,小龙就知道了,可他没接触过外人,外界,在他心里,父亲夜半外出,是为了生存,为了捕猎。
在警醒、担忧的交织下,小龙每次听到脚步声才敢沉沉睡去。
白衣男子微愣。
小东西露出一股浓浓的伤感,好像那双眼睛眨着眨着,就能掉下豆子。
“不许哭!”他散了手心的妖焰,气急败坏的命令道
小龙瘪瘪嘴,“才不哭,我早就学会坚强了。爹爹说过,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龙的眼泪,很值钱。
在小龙的记忆里,父亲的身影总是高大无比,只要趴在父亲背上,就连天踏下来,也没事。
可有一次夜里,小龙无意间听到了父亲压抑的哭泣。
那时,小龙才知道父亲心里很苦,每日脸上强装镇定,夜里总是消失,不是为了生存、捕猎,而是在找一个找不到的人。
而这个人,小龙敢肯定,是自己的娘亲。
兔宝宝有父亲娘亲,小鸟也有,就连那些没有毛,不能吃的魔兽,也有。
白衣男人一甩衣袖,将死狱打开一个缺口,“你走吧,别再来了,小兔我收下了。”
小龙眼巴巴看着他,纠结下还是用满是泥土的手扯了下男人的衣角,“大哥哥,我爹爹在找娘亲,你若看到和我长得像的,能不能告诉他,我爹爹在找他。”
此时的白衣男人一脸不耐,可当认真看清小东西的长相,一双赤红的眸子猛然睁大,内里红花谢谢开开。
这张脸,太熟悉了。
虽,只有七分像。
辜月抚着脸,看着认真嘱咐完后,手脚并用离开死狱的泥娃娃,一时心绪微哽。
这孩子...
就在这时,辜月猛然想起一件事。
这孩子似乎不用钥匙,便可以进出死狱。
而这种可能的前提,就是那个死狱之心孕育出来的灵胎。
“原来,你是我儿子啊。难怪,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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