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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放盯着他，又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季扬看他表情又是一副犹豫纠结的模样，心里有些好笑，忍不住说：“你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和我说说？”

陆放摇头，试探地问：“那我直接问了？”

季扬没想明白陆放到底在纠结什么，所以痛快地点头，说：“你问吧，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他以为陆放是有什么隐私想要和他分享。

结果陆放嘴巴一张，脱口而出的是：“季扬哥，你和严总是不是在一起了？”

季扬没想到陆放提出来的竟然是这个问题，他确确实实是愣住了，隔了一会儿才自然地点头，说：“对，你看出来了？”

倒也不是什么不能承认的事情。更何况之前他和裴皓在一起，宫卉和陆放都是知道的，所以他们是知道自己的性取向的，季扬也不觉得又什么不能说。

陆放摇头，说：“不是，是孟文卓告诉我的。”

孟文卓心细，会看出来也不是奇怪的事情。不过比较奇怪的，季扬困惑地说：“你们为什么会聊到这个？”

这也太奇怪了吧……

陆放把头扭开，不自在地说：“我说我不相信，孟文卓就非要提醒我注意是不是……”

季扬：“……”

陆放接着说：“你们俩表现得太明显了。”他声音里还好像有些抱怨一样，或者是觉得季扬不够义气，不和他说一般的语气。

季扬笑了一声，说：“我们没有遮掩过。”他眨了眨眼睛，语气轻快，“本来是打算年后告诉你们，但是当时有些事情耽误了，紧接着就剧组开机了，我还打算拍完之后告诉你，没想到你这次察觉得快多了。”

之前，他和裴皓在一起的时候，陆放好像就是他的好友之中最后一个知道的，而且还是因为看到了八卦号写的新闻，然后跑去和季扬说，那些八卦号太过分了，这样无端猜忌他们这对好哥们的关系。然后宫卉无语地和陆放说，谁和你说季扬和裴皓是好哥们了，吓到陆放足足有三天没有缓过劲来。

陆放也想起当时的事情，不过他想到的是别的东西。

他压低声音，和季扬说：“扬扬，我想了几天，还是忍不住想问你，你和严总是真心相爱的吧？”

085-没必要问出的问题

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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