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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柳被背后的手给按的呼吸不畅, 见距离那群人远了,连忙挣扎地坐了起来。
“呼”苏柳猛喘了一口气,瞪着眼前这人埋怨道:“你是要憋死我吗。”
“我怎么舍得。”卫湛伏在怀里女子的耳边轻声道。
男子低哑磁性的声音传入苏柳耳边, 她耳垂忽地发起烫来, 鼻端是清雅的龙涎香, 苏柳周身都是这人的气息, 没一会儿,连脸颊都烧了起来。
刚踏进府门的苏柳, 看到脚步慌忙,神色躲闪的下人,双眸轻暗,眉间微皱。
“怎么了,发生了何事?”立夏连忙拉住一个神色慌张的小丫鬟, 追问道。
被拦住的小丫鬟偷偷地打量了一眼大小姐,眼神连忙收了回来, 满脸畏惧,一副快哭的表情:“没,没事,老爷让小姐回来后, 去正堂找她。”
“今日是谁登门了?”苏柳忽然想起来停在府门口的那辆陌生的马车, 虽然心中已隐隐有了猜测,可下意识却还想再确定一下。
“回回小姐,是宁伯府的宋夫人来了。”小丫鬟说完话,行了一礼便一溜烟地跑了, 像是后面有着洪水猛兽似的。
“哎, 跑什么啊。”立夏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小丫鬟,不由的纳闷道。
苏柳心中忽然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宋夫人怎么会突然登门拜访,按理说,发生了那种事,损失最大的是女方,宁伯府又比侍郎府官职高,不应该是苏棋先着急吗,这怎么反而是宁伯府先按耐不住了。
她按下心中的不解,向正厅走去。
“女儿见过父亲,母亲。”苏柳对着上首的两人行礼道。
大夫人笑的一脸和蔼地向女儿介绍坐在左下首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妇人,“柳儿,这是宋夫人。”
“见过宋夫人。”苏柳来到妇人的面前顺势行礼道。
过了片刻。
“起来吧。”宋夫人看着女子行动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雅致,身姿如弱柳扶风,裙摆却一动都没动,礼仪举止一点都不比京中贵女的差,甚至还要好上些许。
她眼中的不满慢慢消去了一点,等目光触及女子那张娇媚的脸时,被猛地惊艳了一下,瞬时,脸上袭上一股复杂的神情。
自古都是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可儿子心仪的苏府长女竟长了这副祸水的容貌,看着仪态倒还行,就是不知道品行如何。听说此女调的香治好了秦夫人,如此看来,香技应该也不俗。
也罢,等这人嫁给她儿后,她再慢慢调教,若是个安分守己的到罢了,若不安于室,仗着姿色勾着爷们不学好,她定要让她知道她的厉害。
她儿玉楼无论是学识还是相貌,尚公主都绰绰有余,若不是出了这档子事,她是绝不会让苏氏女进门的。
况且她儿前段时间都亲自上门求娶,这苏氏女竟给拒了,原本她还以为这苏氏女当真是不愿,不过当她看到那封写与她儿的那封信时,这才回味过来,原来这苏氏女不过是仗着有几分姿色故意拿乔,一边拒绝她儿,一边又勾搭,真是好心机,好手段。
想到这的宋夫人的脸不由得拉了下来,一双三角眼审视着面前的女子。
苏柳站在一旁,余光扫过面前一脸不善,目光看她的眼神仿佛是待价而沽的商品,她低垂的眼里闪过丝憎恶。
当年她刚嫁进宋府,这宋夫人想着各种法子刁难她,明明府里有丫鬟,偏偏让她洗衣做饭,仿佛老妈子一般伺候她。
最过分的是怕她带坏她儿,她与宋玉楼明明是新婚夫妻,这宋夫人却整天让她立规矩,从天不亮就起到晚上府里都熄灯后才放她回去。
自从成婚后,她这位曾经的婆母流水似的往宋玉楼府里抬人,甚至还想为宋玉楼再娶两房平妻,幸好被当时“心有所属”的宋玉楼给拒绝了,当时的她还被宋玉楼嘴里说是为她这种冠冕堂皇的话给感动了一把,真是可笑至极。
她曾天真的以为,这些委曲求全终究有一天会打动她这位婆母的心。
可是后来,她发现她错了,并且还错的离谱。
试问,人的私欲就像那无底洞一般,即使把她榨干榨净,只会把对方的胃口养的越大,怎会填满?
后来果然,当她失去嗅觉,没有了调香宗师的那层光环后,这些人逐渐露出了獠牙,把她最后的价值给剥削干净,扔在别院。
她不懂,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对于前世的一切她都无愧于心。
她对陌生人救死扶伤,不求回报。对父母慈孝恭顺,对妹妹有求必应,对丈夫一片痴心,对婆婆恭敬从无怨言,对小姑子大方疼爱......对香道至诚,把香阁当成她的信仰......
可最后她死的时候,一无所有,血肉被榨干,信仰被摧毁,都说好人有好报。可她活了这些年,却仿佛一个笑话。
曾经卑微到尘土里的那个她,早就死了,死在了人心上。
“不知父亲叫我来所谓何事?”苏柳掩去了眼中的恨意,对着上首的大老爷道。
“你还有脸问!”
苏柳面不改色地从地上捡起大老爷扔在她脚边的信纸,展开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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