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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不敢置信的一跃而起, 尤其是见着四五名侍卫上前竟是毫不犹豫的拉住索额图就往外拖,登时头脑一热怒声喝道:“谁敢动他!”
一边说着话, 他还上前拦住侍卫, 亲手扶住索额图转头看向康熙。
只是让胤礽疑惑的是——康熙面容冷厉,竟是完全没有让步的意思。
他心中惊慌,一时不知索额图究竟是在哪里惹怒了康熙,慌忙跪地:“皇阿玛,索额图一心为国,许是说了什么难听话让皇阿玛龙颜大怒, 只求看在儿臣的份上饶了他——”
“太子殿下。”
索额图猛地抬头, 慌张将扑上前来的胤礽一把推开:“这件事和您没有关系, 都是奴才的错!”
“叔公!您可是孤的亲人, 孤怎么能不管你!”
康熙瞧着眼前索额图与太子‘情逾骨肉’般的互动,心头的心头的烦乱和痛楚越来越难以忍受, 怒火也越来越灼烈,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这一刻,他盯着胤礽和索额图, 面上竟是毫无表情, 而眼底深处则带上一抹难以描述的悲哀和戾气:“胤礽, 你三弟和四弟没有出城。”
胤礽扶着索额图的双手猛地一顿,瞳孔在这一瞬间凝缩到最小。
“索额图, 朕的要求是让你带着四名阿哥出城,而你负责殿后。告诉朕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而三阿哥, 四阿哥却不在?”
索额图面色惨淡,对于康熙的发话他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
“说!”
“皇阿玛……”胤礽隐隐察觉到不对,祈求似地看向康熙。
“朕让索额图说而不是让你说——!”
康熙怒喝一声,瞪着胤礽的双目如同泣血一般,直到胤礽呐呐垂头才将目光重新回转到索额图身上:“你说。”
“奴才……”索额图心中微颤,他眼角余光满是杀意,恨不得将自己两个傻儿子千刀万剐!
若是自己死在这里,即便后面知道三阿哥和四阿哥的死因……看在自己已死的份上,太子必然能够多多看顾赫舍里家三分。
而现在,只怕自己即使能在太子的求情下侥幸活下来,日后必然也不能在朝中为官,更不要说辅佐太子,而家中诸人只怕十有**都会被打压才是……这样太子将来要如何能站稳脚跟?
索额图越想越是痛苦,他不敢看太子的表情,落在地上的双手慢慢握成拳头,失魂落魄的低语:“奴才,奴才愧对皇恩,愧对皇上信任!”
“你不敢说?那朕来替你说吧!”
康熙面无表情的笑了一声:“因为比起胤祉和胤禛,你更担心的是胤礽……你担心他的车驾被百姓冲撞,所以使着车到前头管理秩序,然后……”
胤礽面无人色,到现在,他哪里还听不出康熙的意思。
不,不要说了……
胤礽嘴唇蠕动,浑身——到最后,就连指甲都失去血色,微微颤抖。
“然后,就连出了城车队里面少了一辆马车这种事情你都压根没有发现。”康熙咬牙切齿的盯着索额图,眼中的杀意已是无法掩饰!
胤礽浑身冰冷。
胤祉和胤禛……死了?
他只觉得喉咙干渴难忍,竟是一下子连说话都无法说出口。这让他如何说……这种情况下如何才能保住索额图?
胤礽头一回恨康熙将自己教得太好,居然在此刻还能在脑海里思考自己究竟应该如何做……
什么价值更高。
胤禔瞧着胤礽的脸色,心中猛地升起一丝不详预感。
胤礽握紧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皇阿玛——儿臣……”
“奴才给皇上请安!”
尚未等胤礽将剩下的话语说出口,曹寅匆匆掀帘而入:“奴才有急事要禀告。”
康熙正大发雷霆,哪里愿意听曹寅说其他事,不耐烦的便是训斥:“其他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就行了!”
“万岁爷,是关于三阿哥和四阿哥的!”曹寅急道。
康熙这才目光一转,直直落在他身上。
“皇上!奴才在三阿哥身边的侍卫和马夫身上发现刀痕,只怕他们并非是被水淹死,极有可能是在死后才被洪水冲走。”
曹寅细细解释:“奴才查验过,这伤痕定然是他人下手才对,而且奴才也询问了其他侍卫,都曾提到三阿哥车驾上的侍卫曾在四处寻找赫舍里伴读的踪迹……奴才,奴才怕是三阿哥和四阿哥临时起意,回头进城寻人的!”
康熙一愣,随即立刻是喜上眉梢:“此话当真?”
虽说还有极大可能是被白莲教抓住,但这也要比直接没了命来得好!
康熙想到这里精神也振奋不少,他目光定定盯着曹寅焦急催促:“接着说!”
“奴才认为如果是这样,阿哥们逃脱的概率反倒是增加不少!奴才请令愿亲自带人前往附近寻觅阿哥们的踪迹!”
按这样来说,虽然索额图有不查之实,但毕竟事出突然也罪不至死。尤其现在还是用人之际……
况且,想到胤祉和胤禛尚且有这一线存活的希望所在,康熙就不想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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