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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少闲内心的防线有些被击垮,什么事情都可以在师兄面前说抱怨哭泣,但是唯独这件事情不行,他失去的是自己亲生父亲,而师兄失去的又何尝不是他至亲的父亲呢。可是他明明知道,明明注意到那边的事态不对劲,还抛弃了那边的一切。这一次在身后的可是两个亲人的命啊,药草儿没有了父亲,尽然还有他这个当哥哥的责任。
“你不该来找我的。”耶律哲知道自己对于这件事情也难辞其咎,樱少闲如果一直呆在夜国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或许他会后悔,后悔他选择了染雪国,甚至会埋怨自己闹出这么多的事情。
“大少爷,我人在这里,心在这里。”樱少闲的手抵在耶律哲的胸膛上。“父皇已经得到了他这一生最想得到的东西,我也不想失去。我不为我做过的任何决定而后悔,要是让我看着你娶别人和别人在一起,我才会后悔。”
“你只是现在这样想,以后呢,以后你一样会埋怨我。”耶律哲不想和樱少闲吵架,可是樱少闲这个时候越是这样信誓旦旦,他的心里越是不安。“我不想你以后在我耳边责怪我这件事情,知道吗?”
耶律哲还是不自信,还是一样的不相信自己,一样的多疑,一样的退却,即使樱少闲说再多或者做再多都不能打破他这样多疑的性子,耶律哲心痛樱少闲心里更加的心疼。
一个嘴唇的触碰那叫吻,一个两个人都认真越来越激烈的索取对方的吻那就叫欲望了。樱少闲和耶律哲都是男人,相互吸引着对方的男人。屋内终是无人安睡,缠绵的声音,春光无限。不能用语言,那就用身体证明好了……
筹码
白尘邪现在应该是夜国的王爷凤夜夙了,昏暗的灯光手中的密函让他也不禁皱起了眉,君大人和皇大人都是血虐门的护法,却死在夏言手上,这件事情给少爷和段凌飞带来的痛苦肯定不少,潇然会难过段凌飞一定会更加的难过。然而,现在夏言却消失不见了,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一般,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表面上的简单,难道是龙辰轩搞的鬼,他还没到连自己父亲都杀害的地步吧。现在血虐门完全交到了耶律哲手上,孤谷的风声大振,邪教已经完完全全的表示不参与,幻音宫依附着龙辰轩,至于零,中间不知道多少都是龙辰轩那边的人,而且现在龙辰轩是下定决心要统一个各国了,夜国绝对不能被沦陷,零必须好好清理一下了。
红色的袍子在这样的灯下还是显得妩媚不已,将东西看着被火焚烧,低喃“段凌飞,你说的话算不算数?”有了潇然恐怕把自己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吧。凤夜夙嘴角拉起一丝苦笑,这样其实也好,不用这么累的在朋友之间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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