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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房车行驶在夜色雨幕里,没多久就回到酒店。
助理月月刷开房门,非常有眼力劲地没进去,目送二人步入房间,贴心地关了门。
偌大的酒店客房,安安静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呼吸逐渐由轻转重。
白天被撩得腿软的温墨,手脚变得极其不规矩起来,上下乱揉。将香香软软的人抵在墙上,心酥酥地偏头凑近,呢喃着:“左女士身上,是不是抹迷惑人心的药了?”
左谨偏开头去,露出修长的脖颈侧面,性感而纯净:“我没有!”
“唔,一定是有的,我帮你擦一擦。”温墨垂首向脖颈,因火热而干燥的唇瓣如羽毛滑过,“好好闻!”
身体一哆嗦的左谨,侧回首来推她,嗔怒里隐着丝丝傲娇:“我现在气闷着,你莫要挨我!”
“那我挨谁?”温墨将站不稳的人搂抱着,一点点地往会客厅移。
“你想挨谁?”左谨一想到温女士被人亲,心里就不舒服,被亲就算了,还送礼物给别人。越想越气闷,咕哝着:“渣女!”
醉朦朦生气的模样,看得温墨浑身躁动,好想将人狠狠地欺负一番。是这般想着,也就这般做了,倏地将人扣紧,偏头去吻刚刚吐露话语的唇。
火急火燎地探入、勾缠,汲取左女士所有的甘甜。
良久,被堵得无法呼吸的左谨,憋红脸地捶着她的纤背,发出一串“呜呜呜”的脆弱调子。
亲密无间的距离撤开一些,温墨的手顺着脊椎下滑。
檀口微张的左谨,软趴在温墨的怀里,发出急促的呼吸。身体像是在水中的海藻,随着波浪起伏,那些低.咛堵在喉咙处,被前赴后继的波浪拍打、推动,发出接连不断的浪花水声,积压得越来越多。
随着一声媚入骨髓的吟唱,左女士颤抖着咬住唇边的锁骨,留下一圈整齐可爱的绯红牙印。
吃痛的温墨,轻“嘶”一声,茶色的眸子布满情.欲之火,修长的腿难耐地蹭着,拉着左谨的手向下。
被她渴求惊着的左谨,触电般地缩回手。搓着湿润的指尖,低垂着脑袋将人推开,落荒而逃地进入浴室。
浴室门被关上,温墨在外头思考着要不要闯进去。
正在她天人交战的时候,里头的左谨双手撑着盥洗台上喘.息。花纹大理石的冰凉感,让她浑身燥意消退了一些。模糊的视线内,隐约辨得镜子里的人,霞飞双颊、媚态横生。
目光触及,潋滟的黑眸闪躲,兀自羞赧不已。
垂首瞧着指尖,喉咙不受控制地蠕动数次,长睫半掩下的黑眸,飘着雾蒙蒙水汽,越来越幽深。视线向一侧移去,抬手轻拂。
外头的温墨,只听浴室里头传来一阵物体掉落的声响,担心左女士会不会跌倒,稍稍犹豫就推门而入。
在热水哗啦啦的声响里,左女士正背对着宽衣,齐腰的柔顺秀发,被拢至胸前。只见白色的衬衣滑过细腻的肌肤,露出一侧薄肩,以及似要展翅而飞的削薄蝴蝶骨。
“我...我是听到响动进来的。”温墨的眼神飘忽又留恋不舍,蹲下去捡那些瓷砖上的洗漱用品。
在捡的时候,被美色充斥的脑袋闪过一丝丝疑惑,可没来得及细细地品,一道柔和的嗓音染着媚意飘来,瞬间让温墨分不清东南西北。
只听她说:“我解不开排扣————”
闻声看去的温墨,茶色的眸子逐渐睁大,舍不得眨眼来错漏一瞬光景。
未听到身后的人发出一点儿动静,左谨用白色衬衣捂在身前,醉意难抵羞怯,犹犹豫豫地侧头,以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态说:“还不过来吗?”
刚捡到手的洗漱品,又咚咚哒地落了一地。
失魂般起身走去,轻点精致的肩胛骨,感受惊人的细腻柔滑,以及肌肤上传来的细微颤动。
温墨觉得自己要疯了,被左女士诱惑得要疯了,人跟身处火山似的,快要被高温熔化。
左谨的声音,再次响起:“请温女士,将后面的排扣解开,我...够不着———”
“好!”温墨的嗓音嘶哑极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发着颤儿,颇费一番功夫,才解开黑色罩罩的扣子。
随着两条黑色的带子朝两侧滑落,完整的背部闯入眼帘,手颤颤巍巍地覆上,人也倾身靠去,发出情动的音调:“左谨啊!”
被唤着的左谨垂眸,始终捂着白色衬衣挡住胸前,当裸着的后背被人贴上时,依旧轻语着:“你还不出去吗?”
温墨茶色的眸子眨了眨,一时间之间。着实是反应不过来,从后圈着紧致的腰身,迷糊地反问着“去哪儿?”
左谨微微挣扎,摇晃了一下身子:“我要沐浴,难道温女士你...想要......”红润的唇翕动数次,才缓缓溢出:“想霸王硬上弓吗?”
温墨浑身一僵,不说她脸皮不厚,就算是个无赖流氓,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一步三回头,声声央求无果,只得磨磨蹭蹭地挪出去。
听到浴室的门关上,左谨捏了捏滚烫的耳朵,轻叹一声:“惩罚变成了双向!”
在【海城】东城区最好的一家私立医院,温爸爸的病房。
温爸爸躺靠在病床上,盯着前方壁挂式液晶电视,里头播放着一部古装剧。温墨在里头饰演反派大佬,搞得男女主焦头烂额、受尽波折,最后被成长起来的男女主合力穿心而亡。
俊美无比的温楚逸,依旧是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眼镜、梳着大背头,站在窗前转身,望着温爸爸:“您都这样了,妹妹还是不回来看看?”
温爸爸叹气:“墨墨心里有结难解!”女儿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温楚逸低头转着指上婚戒:“再大的结,也不可大过血缘。生育之恩,妹妹是忘得一干二净。”抬头看向温爸爸:“您可以给小瑾去条短信,妹妹会跟着回来看您。”
听到儿子这样说,温爸爸才将视线从电视上移开,想说什么,最后话到嘴边又咽下,默认了儿子的意思。
病房门推开,走进来温楚逸的新婚妻子————陈山菡。
“爸,家里阿姨做了您最爱喝的汤。”
陈山菡作为儿媳,算不上多合格,但也无可挑剔。
她打开汤桶,从里头倒出一碗浓白骨头汤,放上汤勺,端至床头柜上:“还有点儿烫,您慢慢喝。”
做好这一切,看向温楚逸:“今晚,没有应酬?”
“有。”温楚逸抬手看看腕表,整了整拉开一些的领带,朝二人说着:“我还有事要处理。”
等儿子离开,温爸爸颤颤巍巍端着汤碗,舀一勺尝一口,看着儿媳问:“你和楚逸的感情,是不是出现问题?”
陈山菡也不否认,颇有些无奈地说:“我和楚逸在孩子的问题上,产生分歧。”在温爸爸要反问前,转了话题:“您好好休息,等明天有空,再来看您。”
病房人来了,人又走了,来去匆匆,无人真心逗留,温爸爸心里是愈发感慨。
取过手机,给公司一手捧出来的左谨,去一条短信。
这孩子也算是看着成长起来,品行纯良,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
在左谨手机亮起时,回到自己房间冲洗一遍冷水澡的温墨,拿着从月月那儿要来的房卡,悄悄刷开左谨的房门,那心虚的模样,活似个佯装镇定的小贼。
耳朵贴向浴室的门,里头传来哗啦啦的声响,这会儿是在淋浴。
挺直腰背,边走边脱衣服搭在臂弯,最后只剩下一件齐大腿的白色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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