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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继夜猜得不错,二娃现在最怕的就是韩林骗他,昨日经历了从未有过的激情,体会到了身为坤最极致的快感后,他更加认定了韩林,一颗心全系在了他的身上,回来后到今早他都一直做着嫁入侯府当家做主,迈上人生巅峰,再也不用忍受别人白眼嫌弃的美梦,直到虎子他们说起封继夜的艰难与底气,他才猛然醒悟,更急着想要给韩林弄到有用的讯息,以证明自己是有用的,让韩林也如殷焕阳对封继夜那般爱他惜他,先前听到封继夜的吩咐,加上一路上走下来真的没有侍卫,他还以为能趁机去叶君珩的书房看看呢,没想到会突然蹦出两个锦衣卫,差点没抓个正着。
“我,我找夜…太子君!”
二娃心有余悸,抖索着嗓子力图镇定,拦住他的锦衣卫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另一个方向:“厂公和太子君在正院那边,此处非你能入,请立即离开。”
“是…”
惊魂未定之下,二娃并未思索看守书房的锦衣卫为何会如此清楚封继夜和叶君珩的行踪,转身跌跌撞撞的朝他手指的方向跑了过去。
“呼呼…”
跑出书房的范围,直到再也看不到两个锦衣卫,二娃喘着粗气懊恼的跺跺脚,一抬首却发现,他居然跑进正院里了,伸着脖子往里面一看,封继夜和叶君一前一后的进了小厨房,周遭一个下人都没有,二娃灵机一动,左右看看后,猫着身子悄悄靠近厨房。
“那混蛋想喝茶你就给他煮菜,你又不是他的下人。”
厨房里,不动声色的扫一眼窗户的方向,叶君珩双手抱胸靠在灶台边,脸上适时地挂着不满的神采,一旁倒腾着小火炉的封继夜嘴角带笑的说道:“你不懂,他只有喝了我煮的茶才会一直爱我。”
“哦?”
挑眉,叶君珩一副静待下文的表情,躲在窗户下偷听的二娃心思一动,屏住呼吸高高的竖起耳朵,封继夜的声音很快响起:“这是我在海外商人那里买的奇药,无色无味,每次只要戳破一颗将里面的液体滴入他的茶水或膳食中,他就会更爱我一些。”
什么?还有这种好东西?
二娃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实物,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急,大着胆子舔湿手指戳破了窗户上的油纸,借着小孔往里面张望,只见叶君珩正好从封继夜的手上拿过一颗透明的胶囊:“这玩意儿真有那么好的效用?不是说他是因为与你有过患难之情才会爱你惜你吗?”
一扫平时的淡然,封继夜的脸上爬满忧愁与无奈:“患难之情?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怎么可能在乎那点儿患难之情?真要是在乎,当初他就不会一声不吭的丢下我和孩子了,在他的庆功宴上,你不也看到了?他眼底哪里有我?要不是后来跟商量求雨之事,我悄悄在他的茶水中加入这个东西,他又怎么会如此爱我疼我,对我言听计从?如今大臣们想要弹劾我,我也只能靠它拢好焕阳了,只要焕阳离不开我,他们再怎么弹劾都没用。”
什么?封继夜居然是靠如此卑鄙无耻的方法让阳哥爱他的?
二娃大为震惊,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告诉殷焕阳,让殷焕阳看清他的真面目,但随即他又想到了自己,透过窗户上的小洞,眼睛贪婪的锁定封继夜手上的小药瓶,若是他能得到那个,再悄悄给韩林服下,他不就会死心塌地的对他了?
这样的想法一旦冒出来就遏制不住,二娃感觉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越来越快,恨不能直接冲进去夺过药瓶。
“炭火点不燃,怎么搞的?”
厨房里的交谈还在继续,封继夜突然哎呀一声,叶君珩凑过去看了看,耸耸肩两手一摊:“别看我,本座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可能会生火?不如去大厨房提个现成的炉子过来?”
“也只能这样了。”
无奈,封继夜皱眉轻叹:“得快点才行,焕阳去大皇子府很快就会回来。”
“嗯,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点点头,不约而同的转身,躲在外面偷听偷看的二娃见状连忙提起衣摆躲到不远处的转角,等到他们离去后,二娃再走到窗户下一看,那个小药瓶居然还放在桌上,意识到封继夜可能是忘记了收起来,也可能是想着今儿正院里没有下人,二娃心如擂鼓,近乎跌跌撞撞的跑进厨房。
与此同时,应该离去的叶君珩封继夜,以及应该去了大皇子府的殷焕阳等人全都站在斜对面的转角处,他的一举一动全部落入了他们的视线中。
“太好了。”
两手紧紧握着小药瓶,确定里面的药丸跟叶君珩拿在手上的一样,二娃满脸兴奋,眼底精光灼灼,只要有了它,韩林以后就会像殷焕阳对封继夜那般疼他爱他,再也离不开他了。
得赶紧离开才行,可是如果把整个药瓶都拿走,封继夜肯定会怀疑,但他刚才看了,里面不过十几颗药而已,只拿几颗万一药效不够怎么办?
二娃不由得纠结了起来,最后他还是心一横,将整瓶药都拿走了,反正没人看到他到正院来,只要他出去的时候小心点不让人发现,封继夜也怀疑不到他的头上,再说了,他自己偷偷摸摸干的龌蹉事儿,敢大张旗鼓的让殷焕阳知道?
抱持着这种贪婪侥幸的心理,二娃将药瓶揣进自己怀里,探出头小心的看了看外面,确定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后立即闷头跑了出去,直到离开正院的范围,他才停下脚步,故作镇定的假装一个人在院子里到处闲逛。
“呵呵…还是一样贪心。”
一行人鱼贯进入厨房,见药瓶如预料中那般整个都不见了,封继夜嘲讽的勾起唇角,贪婪到这种地步的人,还真是少见,或许是因为他从没跟他动过真格的,他才敢一味的自作聪明吧,不过这样也好,省了他们不少功夫。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撇撇嘴,叶君珩不屑的冷哼,他自己蠢得无可救药,还把他们也想得一样蠢,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给他设套他都觉得无比掉价。
“形容得很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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