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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往事已经不能回首。

秦泽正在一遍又一遍地弹奏曲子，不知为何他又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他瞧，这间会议室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怎么总让人有种被监视了的感觉。

“可以了！几近完美！”

武百川觉得曲子现在已经非常完美了，再修改就是画蛇添足。

说这话的时候武大总裁还抓了抓秦泽的手，角度正好是背着摄像头，这是武百川特意找的监控死角。

武老爷子都忍不住要说自己的这个宝贝孙子狡猾。

秦泽的脸红了红。

“啊，好。”

之后是几秒钟的沉默，秦泽和武百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武总我先走了？”

关于‘武总’这个称呼，秦泽还是改不过来。

“等一下！”

“没事，你走吧，用我派车送你嘛。”

“啊，不用了。”

秦泽现在就像是只惊弓之鸟，只要是跟武百川说话都忍不住带一个‘啊’，有点一惊一乍的意思。

其实武百川是很想和秦泽再呆一会儿甚至是一去咖啡厅喝杯咖啡。

但是爷爷还在公司的某个地方看着监控呢，自己总不能把爷爷扔下去约会。

看着秦泽离开的背影，武百川非常遗憾，他回到钢琴前坐好，指尖浮动，一曲《月光奏鸣曲》流淌而来。

“百川，你钢琴弹得越来越好了。”

武长隆老爷子出现在门口，老头穿着讲究，燕尾服配骑马裤，头带着毡帽，脚上皮鞋是英伦绅士风格的，就差个拐杖，要不就妥妥是个洋式贵族老爷了，偏武老爷子身体好，不用拐杖。

“爷爷。”

武百川站起身。

“刚才那首曲子是那个男孩子创作的？”武长隆老爷子问。

“是。”

“是个了不起的人，这次东秘秀这支曲子要登台吗。”

“是。”

武大总裁化身恭敬的复读机。

“由这小子弹奏？”

“是。”

“哈哈哈，那咱们东秘秀的风头还不要被这小子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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