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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焱因为家里父亲已是一方守疆的王将, 自小见过军队威严,以他的眼界来判断——这银甲军的单兵强横远超边疆军队。
以一敌十的精英才可入银甲。
而银甲军一侧步,众人也就见到了一袭白底秀白金边亲王长袍的隐王。
如果赵锦瑟在这里,肯定会一眼就认出对方是之前在木雍学院见过的那位盛宠亲王,不过那时在邯炀乃君王所属黑龙卫保护,这出了邯炀, 黑龙卫出于职权不能出都城,便是亲王制下银甲卫贴身保护。
如此盛宠也是极为少见的。
当然, 此人也是极为少见的。
入目皑皑如雪。
风卷潺潺银流。
容颜可倾绝,气度可清贵。
他轻瞥来, 目光在湖东郡王府的人身上停了下,问:“很冷么?”
噗通一下跪了一片, 湖东郡王府的人还想自辨, 就说这农家不知好歹,只是需一些暖衣,他们不依不饶, 定是想高价出卖,这才惹怒他们王府。
他们乃王亲贵族, 要点暖衣,平民还敢反抗?
放在其他贵府眼里也是找死的吧!
的确, 贵族权利巨大,何况是王亲。
也只有少数如岭南王府这样自持尊严的不屑做这种事儿, 其他府门多数都觉得这一家平民是不想活了。
平民百姓也不是个傻的, 这看府军好多列, 清贵齐来,还有个王爷好像,那可是君王的儿子!
战战兢兢中也豁出去了,哭喊:“殿下,不是贱民不肯出棉衣,而是家中母亲跟奶奶都患了寒症,已在床榻熬了七八天,刚好这几日又来了暴雨,特别寒冷,小的怕她们熬不过,就出了家里所有钱财,去附近镇上赶制了两件厚棉衣,可巧在路上遇到这些贵人,他们张口就要~我...”
他知道自己犯的已然算是死罪,毕竟对方是王亲贵族,眼前这位王爷不也是么,他还能帮自己?
绝望之下,他悲愤之中,竟要一头往墙上撞去。
但领子忽被一只大手拽住,一拉一提,整个人都被提在了半空。
沈焱错愕看着眼前个头跟他差不多的青年,体格不宽厚,却力大无穷,单手就提了一个壮男男子。
众人皆是惊愕。
隐王却波澜不惊,淡淡道:“既然人家不愿意给,情有可原,你还能抢?”
湖东郡王府吃惊,暗叫不好,正想再辩驳。
“自己领罪去吧。”
“棉衣还人家,差一医者过去看看。”
“事后不许报复。”
“否则我也报复你。”
他是笑着说的,因尊贵非凡,帝王极宠,纵是笑着的话,也是吓人得很。
皇家们,表面上的哭笑皆是不作数的。
自小便知道对方恩宠极重,莫说王府,就是后宫贵人们也都让着他,沈焱心里怯这人,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直到隐王偏头看来。
论贵重,这里王府属岭南最重,何况沈焱常年在邯炀,自是认得的。
“沈焱见过隐王殿下。”
“你见着境王,烈王,都喊他们表哥,怎到我这就变了。”隐王脸上带着笑,沈焱心里一紧,干笑说:“三表哥平日里很少见到,我一时忘记了。”
隐王看他尴尬不知措的样子,笑了下,“想来长乐姑姑也在上面吧,我等候便去请安。”
他忽抬头看向上面窗子,正看见窗子后面的清河郡主。
郡主美貌,在普遍颜值极高的王亲皇族里面也算是顶尖一流的,但隐王也只看一眼,略一颔首,带人离去了。
沈焱指尖摩挲了下掌心,正要跟着去看顾下那平民,忽被清河郡主的丫鬟叫走了。
“姐?我还没去看呢。”
“不用去。”清河郡主微微皱眉,“隐王既主掌了此事,自会派人去处理,你若是跟去了,不是显得你不信隐王吗?”
沈焱一怔,却被长乐长公主弹了下脑袋,“叫你在邯炀读书,你怎半点心眼都不长。”
沈焱揉揉额头,才十六许的稚嫩脸颊上有负气,“我怎想那么多嘛~~反正你们都到邯炀了,以后教我就是了。”
长乐长公主跟清河郡主对视一眼,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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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王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入驿馆房间后,随从说了这么一句,隐王脱下外袍,捧了下人递过来的暖炉,听到属下这么说后,瞥向外面忙碌的驿馆往来之人,淡淡道:“就是因为没变,一直这样没心机,才能活得更长久。”
众人顿时一静。
偌大的邯炀,暗流云涌,没心机的人死的快,可有些人也活得久,比如岭南王府就需要这样一个年轻气盛没心机的继承人。
这也是岭南王府夫妻跟清河郡主一直没有亲自教导沈焱朝堂心术的原因。
因为还不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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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送走了一个傅东离,沈焱是过去接人的,十天半个月内肯定能回,可后来也鲜少能跟赵锦瑟照面的,听说是清河郡主跟岭南王妃奔丧的同时给沈焱带了三个武教头,外带四个特聘的学问大家。
全方位无死角往死里补学。
文武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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