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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温柔,傅东离握着赵锦瑟的手掌, 声音也很轻柔, “你那时也才十二, 刚遇险,既不敢跟岳父大人说这件事,自然也没法从家里借人去调查, 可是后来长大一些才去偷偷调查的?”
赵锦瑟摇摇头,“没有,我没有再去问那夜的任何事情,不管是那艘烧起来的船, 还是当夜我隐隐听见的任何动静,因为我知道这才是最能保护自己的。”
敌人在暗我在明, 她对那人的恐惧感一直尤在, 又怎会不知死活去讨嫌, 万一对方还藏匿在赵家附近观测她的动静呢, 见她主动去试探那夜的事情, 自然会再起杀心。
“所以我后来什么也没管,只是做好对自己的保护,不出门, 乖乖在家,还传出失忆,也正好我爹把疑心弄到我外祖家, 弄出不小动静, 对方大概也知道了, 后来没了疑心,我才安全了。”
赵锦瑟是这样猜想的,傅东离却沉默片刻,后缓缓捏紧她的手腕,后者察觉到不对,忍不住侧偷看他。
怎么了?
“没什么,回去再说吧。”
回去再说什么呢?
其实什么也没说,赵锦瑟洗浴后刚进屋还没说上两句话就被傅东离抱到了床上,疾风骤雨要得她浑身半点劲儿都用不到言语上,怕泄了某些见不得人的叫喊让外面的丫鬟们听见。
她是不要脸,但某些时候的脸还是要的。
外面似乎下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拍打在窗面上,它们是轻柔了,赵锦瑟却觉得自己的待遇还不如那窗面呢,小雨都比这姓傅的温柔。
要折腾死她啊。
赵锦瑟额头薄汗出,腰身酸疼得不行,在模糊眩晕中下意识拽住了床帘,指尖薄纱感几乎撕裂。
也不知多久,她才倦怠着一双眼,懒懒得不动弹,直到傅东离从后背细密亲吻,从下往上,到她肩头,又撩拨了那海草般柔软细密的青丝,吻在她脖颈,深深吮吸,她皮肤嫩,白,很容易留下痕迹赵锦瑟深怕上面留下印来,因此捂着脖子不让他亲,可身体被压着,她动弹不得,只能求他。
“我今夜还被那些歹人吓到了,你便是这么安慰我的?”
傅东离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软腰,“论体质,我恐怕还不如你,是我被吓得更惨的,所以是你安慰我才对。”
这逻辑也行?赵锦瑟顿时吃瘪,又气恼,正要说话,却又想到了什么。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
这一套一套的,分明是有什么话想说又不能说。
傅东离眸色微暗,“你知晓?”
“最近你都这样一幅死样子,一般呢,你若是有什么事情要隐瞒我的,我是绝对察觉不到的,你有这个本事,可你又让我察觉到你不太对劲——所以你内心其实是想告诉我的,对吗?”
对,她猜测到来问他的,基本上都是准的。
傅东离舒展呼吸,阖了眼。
“你可知道我为何去陵城?”
什么?赵锦瑟没想到这人闷着这么多天的秘密开头就是这样的?
“阿,你不是因为...因为当年太子案离职了吗?不想在邯炀看那些人的算计,就去了陵城。”
“不是。”
赵锦瑟一怔,细细思索,忽然眼睛一亮,直直盯着傅东离,表情十分复杂。
她终究是猜到了。
傅东离心头也是十分复杂,等着赵锦瑟说出答案。
“你...莫非是早已见过我,情根深种,所以特地来了陵城找我,又不好意思直接出现在我跟前,于是小心翼翼弄了一书院,然后...”
赵锦瑟展开自己想象跟推理,那是一个十分浪漫的故事,浪漫到她眉眼喜滋滋,跟抱了大白菜吃的小兔子似的。
傅东离默默看着她良久,忽然说:“我当年就查到了那个女人。”
啥?哪个女人?我?
赵锦瑟闷了半响才察觉到他重提了那位神秘不知姓名的女子。
“她最后的行踪就在陵城。”
“我是为她而来,却没想到遇到一个你。”
他的一句没想到有太多难言的隐秘跟七分小心翼翼,且在细细端详她的眉眼,似是等她的反应。
又怕她有什么反应。
聪明的姑娘懂得举一反三,她并非懵懂不知事,刚刚那般胡闹也不是是由着性子活跃七分,真实的她其实很敏感。
果然,他留意到她的眼神跟表情都有微妙的变化,瞧着他有些思量。
甚至有几分怀疑。
这种怀疑让他心里紧张起来,忍不住贴近她的身子,“我....”
“那一夜我遇到的火烧船跟太子案有关是吗?”
“因为跟太子案有关,你又听闻了我出的事儿,所以留意起了赵家,后才想接近我,故意在对面弄了书店。”
赵锦瑟垂着眼眸,“后来,一个案子从天而降,我成功送上门,还对你喜欢得很,就跟个小傻子一样,让你不费吹飞之力就接近了我。”
她没能说完,因为傅东离已经吻住了她,且将她翻过身来,将她正面覆在身下,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要了她好几下,赵锦瑟不高兴,挣扎了几次,没能成功,反被这人得劲儿颠簸了好几下,身子都不稳了。
“傅东离!你不讲道理!明明是你错!你走开,我要回家!”她咬牙切齿,几乎带上哭音,傅东离却更气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前因是没错,可我中途可有半分对不住你?也不曾刺探你当年的事儿!”
“那是你想却没来得及做!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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