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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和上辈子的记忆有关,宋予初每次去医院就会想到父母病危的场景。焦急的呼喊,匆忙的脚步,伴随着仪器滴滴警报的声音,在医院生死似乎已经成了不可避免的习惯。
“滴——滴——”
“快!病人呼吸越来越弱!”
医生拿着心脏复苏器重重的往父亲胸膛上按去……
宋予初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几乎快要窒息,最终也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
霍城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宋予初支着胳膊在窗边的场景,相比初见时更为细腻好看的眉眼,衣领没扣好露出了纤细的脖子,慢慢到胸口,带着满满苍白无力的禁欲感。
像是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宋予初的质问或是痛苦,霍城放在门把上的手停了很久。
最后,倒是宋予初先发现了他,“霍先生,你来了。”
霍城推开门,道:“怎么不去躺着,刚坐了手术就下床。”
宋予初眼里浮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眼尾的痣也带着淡淡的红,小模样十分令人心疼,“这里花好看。”
从在医院见到宋予初时,他脸色白得吓人,像缩在壳里想把自己藏起来似的满身带着压抑与隔阂。而在刚才,宋予初整个人都感觉像极了在医院时,霍城动作僵硬地摸上他的额头,神色如常:“一切会好的。”
026,打嗝怎么办!
“霍先生,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私人医院的费用可比普通医院要贵多了,更别说还专门为他腾出了间病房。这里不仅采光好,而且竟然完全远离了城市里的喧嚣,不远处的地里还种着一大片金灿灿的菊花。有山有菊,仿佛带着一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境。他在A市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听说过这里有块宝地。
霍城站在窗边,盯着一望无际的远方淡淡说:“以前受伤,有时会在病床上躺几个月,没事就喜欢看看这扇窗外的光景。”
不知为何霍城的话有些苦涩,但并不明显,宋予初张了张嘴,还是把想问的话憋了回去。也是那是一段霍城不愿意回想的记忆,就和他不愿面对张文林一样。
一不小心就正入迷了,宋予初都快要把盆栽里的茉莉生长周期,以及窗前菊花的下霜时间都想出来了。病房的门被轻轻敲响,安常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说:“霍哥,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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