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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鳞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能让塞缪尔产生这样的反应?
说实话,刚才他尾巴抖的那几下, 有几下都差点甩到了我, 看起来...情况很奇怪。
不过听到他要唱歌, 虽然我很不忍心打断阻止他, 但是为了我自己着想,也不得不打断。毕竟我可不想...
想到这里的我一顿, 之前我害怕他唱歌,是因为害怕塞缪尔的歌声会将我引入大海, 而我会被大海吞噬落水而亡。
毕竟那种大脑被控制的状态比喝醉酒还要再高一个档次。
但是现在,好像, 我本人就是在海里的哦?而且还是自由呼吸状态,所以也就不存在会被淹死?
因为这短暂的停顿与思考, 我没能来得及对塞缪尔的话进行回复, 于是塞缪尔大概是觉得我默认了, 接着我看到他很开心的扬着唇角,然后微微启唇。
我甚至没能来得及说什么, 下一刻,美妙而缥缈的歌声传入我的耳中与脑海中,那种迷醉的状态再次缠上了我, 我整个人就像是喝醉一样,感觉脑子不太管用了。
而等到塞缪尔停下了歌唱后, 我才堪堪恢复了神志。
恢复了的我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塞缪尔颤抖带着羞涩的声音,“花、花花花...”他一句话要抖三遍的样子,“我我我...”
塞缪尔的状态就像是喝醉了酒的大舌头, 似乎是迷迷糊糊的,将他放在地上能够自转三圈的样子;他声音颤颤的,使我忽的恢复了清醒。
等我看清了面前的形势之后我才知道为什么他会是那个样子了。
因为我半压在了他身上,一只手撑在身下的床上面,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腰部向下,去摸那一片鳞裙。
......
这一刻,我感觉我好像是欺负黄花大闺女的恶霸。
塞缪尔抬头望着我,他眼眸是蓝绿色融合的渐变,带着点点水汽,就像是于雾中带着露水展开的花朵。
而他因为头发和尾巴都是蓝色与红色的渐变,因此他整个人的色彩是极为和谐与充满对比的两色,让人惊艳。
我吓得松开了手,向后移了移,直接撞上了蚌壳。
“那、那个,我我我可以解释。”我觉得我被传染了结巴。
虽然嘴里说着我能解释,但是说完我就没下文了。
因为看起来这好像没什么可以解释的,就是我欺负了他。
要命了。
塞缪尔整个人似乎都热了起来,哪怕是在水下,我也能通过夜明珠的光看到了他的脸颊和上半身都变得微微粉红。
我很尴尬的咳嗽了声,刚想说什么,塞缪尔就说道,“不、不,其实不是花花的错。”
塞缪尔解释道,“刚刚我、我太高兴了,所以就,就就就唱了那首歌。”
我微微蹙起眉,带着些疑惑,“那首歌?”
塞缪尔点了点头,渐变的眸子熠熠生辉,逐渐恢复了平静,但是脸色依然有着红晕,他睫毛轻颤,咬了下嘴唇。
“是、是人鱼族的求偶歌。”
我:......
塞缪尔:“当、当人鱼有相中的异性之后,就会通过唱歌的方式求偶,然后、然后用美妙的歌喉来吸引对方,如果对方也有这个意思的话,就、就就就会...”
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就会做出亲密的行为。”
我:......什么鬼。
所以,其实是因为塞缪尔刚才唱的那首歌的缘故?
我不由伸手揉了揉头,感觉脑子好乱,我很不好,觉得自己整个人从道德的边缘走了一遭。
我先是感慨,“这样就好,咳,我还以为是我...禽兽了。”
塞缪尔微微睁圆眼睛,像是替我辩解一样的立刻摇头。
接着我又问他,“那你干嘛唱这首歌?”我回想起他的介绍,不由一顿,“难道你?”
塞缪尔脸蛋红红的,配合着他可爱的样子,挺像红苹果的,说实话。
“因为,花花是我的朋友,我很喜欢花花,所以情不自禁,就、唱了这首歌。”他似乎并不觉得怀揣着友谊之情唱求偶歌有什么不对。
好的吧。我轻轻叹了口气。
但我觉得还是要跟塞缪尔解释清楚,毕竟他那么纯真,大概也没有人教过他辨别或者理解,他将友情与爱情的感觉弄混了也是很有可能的。
于是我就跟他讲,他对我的感觉是友人之情,严格来说是不能唱求......求偶歌的。
塞缪尔迷茫的点了点头,“可是,我真的很喜欢花花啊。”
我停顿了一下,觉得自己大概不是很适合老师的角色,因为这种定义之类的事情我只能意会而无法言传,我想我需要百度百科。
最后只好想破脑袋又给他解释了几句,最后陈词,“所以你以后不要再唱了。”
我是真没想到我对人鱼的歌手不能抵抗到这种地步了,这样的事情要是再来一次,我可能真的就变成禽兽了。
虽然在友情和爱情上面没有完全了解清楚,但是诚如塞缪尔所说,他大概是很喜欢我的,所以对于我这个要求,他毫无疑义的就答应了下来。
塞缪尔此时已经平静了下来,他弯了弯眼眸,“今天、是我第一次邀请朋友,在家里做客和过夜,我好开心。”
他话语说的缓慢,再加上断句,所以一时之间也没有太结巴。
我也点了点头,对他一笑,“我也是第一次到人鱼家里做客。”
塞缪尔腼腆一笑,接着神色微微暗淡,“可惜我家里,没没没有那些好看的珠宝。”
看他非常难过的样子,我连忙安慰他,“没事的啊,你有其他的东西,嗯...比如说这个床。其实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大的蚌壳。”
这是真的,肺腑之言。
塞缪尔抬起眸子看了看我,然后可爱一笑,“那那那那我把它送给你!”
“不用不用。”我连忙打消了他这个想法,“我有床睡的,而且它这么重,我也没办法拉到巢穴里去。”又连忙劝了他几句。
塞缪尔这才歇下了这个想法。
此时大概也要进入黑夜了,但是塞缪尔却还是精神奕奕的,他就像是第一次和朋友同床共枕共话夜话的小学生一样,整个人都非常高兴与亢奋。
不知道是因为以前没有人和他说过话而导致他被憋坏了,还是因为即使是结巴也挡不住塞缪尔的热情,总之塞缪尔好长一段时间都在缠着我讲话。
他情绪平和的时候,说话语速微慢,也会慢慢地断句,所以不是特别的结巴,但是偶尔他会情绪激动,越是想说话快一点,就越是结巴。
但这些都丝毫不影响塞缪尔的热情,他就像是打开了锁的话匣子,在和我聊他以前的事情。
还挺有趣的,包括他以前看到的一些风景,还有偷偷听到的其他人鱼的事情。
比如说A和B人鱼在某礁石山洞里偷情,比如说某C和某D人鱼迟迟怀不上小人鱼就去找巫师讨药等等。
我听着他小声的絮叨,渐渐地有些困了。
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困意,塞缪尔渐渐停下了话语,轻轻的喊了我一声,“你、困了吗?”
我有些迷糊的应了一声。
在片刻的安静后,我似乎是感觉到塞缪尔在我脸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道:“晚安,好、好梦,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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