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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只见贺澜粗暴地把他口中的衬衣扯出来,大手用力捏着他的脸颊,将那未用完的半瓶红酒不由分说地往他嘴里灌去。
“咳咳!”魏九歌忍不住呛到了,鲜红色的葡萄酒洒在了白皙的床铺上,紧接着魏九歌的白皙的身体开始零星出现淡粉色的五瓣桃花,再加上他因为酒精而泛红的双颊以及那双氤氲的朦胧醉眼,看上去简直像是一樽稀有的艺术品。
“瞧瞧,你天生就是下贱的骚货。”贺澜说着拿出一面镜子,放在魏九歌的面前,镜子中狼狈不堪的男人,哪还有电视上那个高贵优雅的影帝模样?
魏九歌的眼圈不由地有些泛红,像这样被他欺负,其实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这么多年,他仍然习惯不了这个男人的冷漠和狠心。
他不甘心!他的贺澜不是这样的!
就在他失神的一瞬间,身下突然被贺澜狠狠地贯穿了,顿时一阵撕裂的剧痛让他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没了血色。
“魏九歌,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呢?”贺澜朝他冷笑一声,毫不怜惜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一双布满哀怨的眼睛紧紧直视着魏九歌的双眸,“你知道吗?我在梦里梦见他好多次了,每次他向我伸手求救的时候,都会被你打断!为什么在梦里你都不放过他!他那么好,那么善良……要不是因为你,若水他还好好的活着!都是你的错!!”
贺澜越说情绪越是激动,身下的动作也跟着剧烈起来,就像惩罚一样。他上了魏九歌十年,几乎没有一次帮他润滑过,每次想方设法地把他弄疼弄伤弄得他奄奄一息,才能稍微平息他的愤怒。
魏九歌的身体其实也习惯了这种痛感,只是心脏某个角落有个小小的魏灵毓却依旧倔强地高昂着头。
不知折腾了多久,贺澜终于累了。他今晚又喝了不少酒,回家没轻没重地对着魏九歌发泄一通,魏九歌本就发烧的身体,这会儿更加虚弱了。
他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身侧的男人,贺澜睡着的时候,跟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鼻翼微微颤动着,嘴唇紧抿,只要一睡不踏实,他就喜欢抱着点什么东西。
这会儿贺澜修长的四肢紧紧把魏九歌锁在怀里,这副样子好像在拼命护着什么宝贝似的,勒得魏九歌有些难受。
贺澜睡梦中眉心不觉间蹙起一座小山,多年前的回忆再次涌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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