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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如阿良所言,如有神助?
他此生不信神佛却在此时忽窥得半分天光,接过披风护住颜轻尸骨,他起身,敛去伤痛:“我要见礼齐。”
……
大梁怀平二十五年十一月初,镇国公之子许吉如拥兵边陲,次月以“清君侧”为由起兵宁远。
许吉如部下步骑经年受训,不足一月便攻入青州府大开杀戒,当时海内承平日久竟无一良将。
圣上大怒,而后左丞相凤汝知上书荐昔日将军越止率军反叛。
越止不负所望,仅半年便拿下叛军首级,又一年成功将叛军余孽一网打尽。
圣上大悦,改国号永昌。封越止定国大将军,赐黄金百两,又府邸于帝都。
越止还朝却献罪己书一封,书尽与镇国公交往之事并于永昌二年自戕于凤鸣城。
……
人说凤鸣城有个风雨阁,原阁主虽死但阁中人却自愿守在凤鸣城中。
老叟如往日守在凤鸣城外,衔一支烟躺在孤石上瞧着天际有黑云压境抖了抖烟叹了口气:“出来吧,小东西还想瞒过老子?”
“阿爷,大家都能回去,为何就我不能?”徐谨自树上一跃而下,许久不见他的轻功倒更胜从前。
老叟侧身:“不许你踏入风雨阁是如今的阁主的命令。”
“哪有什么阁主!”徐谨有些激动,“颜轻哥哥他早就……”
“早就死了。”阿良的声音响起,老叟只瞥了眼二人便闪身离开。
徐谨看着眼前人心间一动,又自嘲的笑了。
“吃梨花酥吗,我亲手做的。”阿良上前自怀里取出一封油纸包好的梨花酥。
徐谨看了眼梨花酥,却含着气道:“小人哪里配得上?”
“倒是瘦了许多,”阿良并不管他满含怨气的声音,“你从前脸圆的像只猫,现在这样倒不好看了。”
“阁主也不似从前孤言寡语了。”
阿良闻言,倒也不多说只将梨花酥交到他手上:“风雨阁百余人早在颜轻死的那一日便决心隐世,如今的风雨阁不过是个空架子罢了。”
“风雨阁自不会背叛颜轻哥哥,”徐谨颇有些骄傲的说,“只是你狼子野心,折服在颜轻哥哥身边,即便是个空架子你也要了不是吗?”
眼见着他皲裂的脸,阿良知道被送走这些日子徐谨是受了不少苦的。
他想起初见徐谨时他胆小内敛,却在见了吃的后如小虎一般,自己不过给了他一块糖糕他便粘了自己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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