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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噩梦?
“你怎么跑回来了?”君幼暝哒哒哒跑到柳砚之面前,惊讶得眼睛都睁得圆溜溜的,“漠北不忙了吗?”
“还好,大炎刚打了几场胜仗,我把北狼的月巫打趴下了。”柳砚之笑吟吟地伸手捧住君狸奴的脸,并不提自己也被月巫打得不轻的事实,“哇,你脸这么冰啊。”
“刚从医馆回来嘛。”君幼暝眯了一下眼,显然很喜欢柳砚之掌心的热度,“但是你这个时候跑回燕都来,真的不算擅离职守吗?”
“元帅让我回来的,算是奉命回来治病吧。”
“嗯?你病了?”君幼暝一把按住他的手腕,给他把脉,“舌头。”
柳砚之听话地伸出舌头。
君幼暝仔细地给他把脉,看了舌象,眉头微微蹙起。虽然他脉诊学得很一般,但也能诊出柳砚之的脉象完全是正常的,沉稳有力,不疾不徐,节奏规整,没有早搏也没有心律不齐,而舌象看着也并无大碍,只舌尖偏红,看着心火偏盛,似乎有点阴虚。
“这看着也挺正常的啊,”君狸奴疑惑地皱眉,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态,“你晚上睡不好?”
“你还真说对了,就是晚上睡不好。”柳砚之伸手指勾勾他的下巴,“你以前也是睡不好对吧?我现在终于能切身体会到睡不好的滋味了,难怪你以前总是皱眉,如今我也烦得想皱眉,想打人。”
“我现在也睡不好,不过差不多习惯了。”君幼暝抬手再次按下他不太规矩的爪子,“你晚上什么情况?怎么睡不好?仔细说说。”
“要不我从头给你说吧,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不一定准确。”柳砚之把他拉到旁边坐着,修长的胳膊搭在他肩上,把他半圈在怀里,“前段时间……”
“具体一点,几天?”
“让我想想,九天,应当是九天前,也就是除夕那天,我和北狼月巫正面打了一场,我把他打趴下了,他也让我受了点伤,休养了好些天。我能下床活动后,发现我开始晚上睡不着,很烦。”柳砚之皱着眉长长叹了口气,很是烦恼,“心情越来越坏,总觉得随时会变成疯子,到处发疯。元帅认为是月巫搞的鬼,北狼的月巫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手段,所以让我回燕都,找岐安公看看。”
“北狼月巫?”君幼暝也皱眉,心想这可触及我的知识盲区了。
这个世界的奇花异草和毒虫异兽他都还没认全,月巫那神神叨叨的手段他更是不了解。
君幼暝沉思着,把单片眼镜戴上,一边透视一边给柳砚之触诊,结果他身上除了左臂桡骨有一道新鲜的骨痂线以外,什么问题都没有。
令人费解。
而在他戴上单片眼镜时,原本还没什么精神头的柳砚之忽然双眼发亮,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暝儿!你戴的这个是干什么用的?真好看!”
“就,随便戴戴,我娘也觉得很好看。”君幼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这突如其来的兴奋劲儿看着挺傻,“不过你戴可能不合适。”
“我戴这玩意儿做什么?累赘。但是你戴着就很好看啊。”柳砚之轻轻捧着他的脸,左右端详,“真是太好看了!越看越喜欢!”
君幼暝眨了一下眼,对他的赞叹很受用,抬手拍拍他肩膀以示夸奖,忽然又道:“你说你总觉得心烦,但我现在看你心情挺好啊。”
柳砚之略微一愣,若有所思,“对哦……好像我到你这儿之后心情还挺平静的。”
说着,他伸手把君幼暝搂怀里,深吸一口,仿佛在吸猫,“大概是你身上的气味好闻吧,闻着很舒服。”
“气味?”君幼暝纤瘦的身子撑着大型犬一样的柳砚之,兀自喃喃自语,“气味……”
他常年喝药、药浴、薰安神香,几乎已经被各种药腌入味了,身上最明显的香气一个是龙涎香,一个是龙脑香,也就是冰片,都有一定安神定心的效果,也不知道哪个对柳砚之有作用。
正琢磨着,他忽然感觉身上越来越沉,越来越沉,赶紧啪地拍了一巴掌柳砚之的后背,“柳砚之!困了?到床上睡去。”
柳砚之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勉强保持点清醒,起身晃到床边,爬上床卷了被子便沉沉睡去。
君幼暝凑到床边,推推他的胳膊,发现他完全睡熟了,便又戴上听诊器去听听他的心音,依旧没听出半点问题,眉头困惑地蹙起。
这挺正常的啊,没毛病。
难不成是对大脑神经的影响?那可就麻烦大了。
君幼暝收好听诊器,沉思了一会儿,决定等柳砚之睡醒了,再让他自己去找老爷子。
眼下离午饭还有好一段时间,君幼暝也不太想睡觉,索性在他的小书房里翻阅关于漠北巫医的书籍。
全神贯注做事时,时间总会觉得不太够用,桌子上堆起的书还没翻完,君幼暝便听到茯苓来喊他去吃饭了。
“这么快就到午时了?”君幼暝从书堆中抬起头,揉了揉略微胀痛的太阳穴,“柳砚之醒了吗?”
茯苓摇头:“尚未。”
君幼暝哦了一声,放下书,起身去喊柳砚之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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