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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两人交颈坐着。
那句“别找日”成功威胁到了江淮。
既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清心寡欲。”俞冕摩挲着江淮的后颈,“告诉哥哥,该怎么做?”
江淮眨了下眼。
臀部压着的东西坚硬滚热,存在感强烈。
江淮的话卡在了喉间。
——算了吧哥哥,你做不了。
“你别摸我。”江淮避开俞冕的话,缩了下脖子躲着俞冕的手,“还学吗俞哥?”
他们现在都是火力旺盛的年纪,再摩擦下去估计真擦枪走火了。
明明是深秋,江淮却看见他脖颈上沁出的汗珠。
俞冕忍得辛苦,偏头啄吻柔软小巧的耳垂:“别动,抱会儿。”
这个时候还提学习也太煞风景了。
“这么白,又这么嫩。”俞冕垂下眼就能看见江淮裸露出来的肌肤,禁不住亲了亲。
身体被刺激得不自住的颤抖,江淮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知道他在说什么。
俞冕看样子已经缓得差不多,话里带笑:“还白里透红,又娇又嫩。搁谁面前谁忍得住?”
江淮:“……”
太夸张了。
妈的。
俞冕这双眼到底自动给他加了多少层……滤镜?
江淮恼羞成怒,从俞冕身上滚了下来。
于是最后俞冕被又娇又嫩的江淮用数学蹂|躏了一天。
好在江淮发泄完之后就放过了他,不然差点就像他自己说的,当场暴毙。
“好好穿鞋,不准光脚。”临走前俞冕喋喋不休。
为江小淮突如其来的叛逆操碎了心。
江淮草草点头:“知道了。”
“你,”俞冕站在门口皱着眉不信地看着他,江淮脚上还穿着他选的毛绒绒拖鞋。
啾。
江淮听得不耐烦,猝不及防扑上来搂住俞冕的脖子,把他后面的话堵在了嘴里。
“……”俞冕下意识环住扑入怀的身体。
江淮亲完就跑:“俞哥再见。”
砰地一声,江淮如法炮制当着俞冕的面关上门。
嘴角还残留着江小淮刚喝完牛奶香味,俞冕抹了抹,指尖上却什么也没有,当即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了。
江淮收到俞冕恨恨的消息:“你就仗着哥哥舍不得就乱撩。”
谁让你啰嗦。
江淮贼无辜:“没有。”
俞冕:“别逼哥哥哪天不等毕业就强了你。悠着点。”
天天血气方刚的,憋着就不难受么?
再厚的滤镜听到这句话估计也得开始碎裂。
江淮犹豫着,还是没敢说这句话。
而且——
怕挨操。
这是真的。
天气越来越冷,周围感冒的人越来越多。
但对于已经开始注意形象的高中生来说,温度和感冒都不是事儿。尤其是偶尔回暖的时候,学校里随处可见只穿一件内衬和校服外套的学生。
——宁愿感冒,也不愿穿得臃肿。
俞冕其实对江淮还是挺放心。
除了在家硬要光脚之外,为了避免过敏,江小淮不得不穿得严严实实。
但是。
江淮用实际行动向他证明了什么叫真正的叛逆——尽管他叛逆一次,俞冕就打压一次——什么永不屈服。
对江淮而言,深秋代表他之后不用一直长衣长袖,丁点皮肤也不能露出来。
是难得可以露一次脚脖子的时候。
可惜,他这念头刚冒出个头就被俞冕亲手掐掉了。
这个事儿妈。
江淮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边穿鞋边压着喉间痒意无声骂人。
“听到没有,江小淮?”俞冕在那边稍稍抬高音调,提醒突然没声的江淮,“不准露脚脖子,再漂亮再臭美也给我憋回去。”
他知道江淮的脚脖子手腕骨这些身体小部位有多好看。
瘦削却足够小巧圆润,怎么看怎么漂亮。
——整个夏天都只有他看见过,凭什么一到这个时候就得让学校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看?特别是李敬这个狗玩意。
“今天冷。”俞冕冠冕堂皇一本正经地说,从容地哄江淮:“听话。”
江淮回神,不情不愿拉下校服裤脚,指尖按了按喉咙手动止痒,才说:“知道了,俞妈。”
俞冕:“……”
“你叫我什么?”俞冕阴恻恻地说。
江淮后知后觉自己说漏了嘴,矢口否认:“没有,我叫的哥。”
“俞妈?”俞冕同时开口。
江淮:“……”我日,待会儿得跑。
“不准跑。”他一不说话,俞冕就已经知道了他在打什么主意:“你是躲得了一时还是一世?”
江淮试图狡辩:“我……”
“看来你不满哥哥很久了。”俞冕戳破他,放狠话道:“看俞妈不打得你屁股开花。”
江淮放弃挣扎,缓过了想咳嗽的劲儿,开口时嗓子却有点沙哑:“哦。”
这傻逼也就是过过嘴瘾,要真下手他还不相信他能下得了手。
江淮有恃无恐。
“你感冒了?”俞冕顿了顿,“难受吗?”
这点沙哑其实可以忽略不计,但偏偏俞冕听出来了。
“没有。”江淮出门,摸了摸额头,体温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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