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居然……
居然穿着他的衣服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真是大胆得很!
现在跑回来干什么?
终于要对他下手了?
盛江余看着向他走近的江虞,眯了眯眼,脚上已然准备好了动作。
只要他敢做什么,看他不一脚把他踹趴下!
当然不能说这里是南楼,办公的地方,江虞就不敢乱来,他是最敢乱来的那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只要他想,将整个楼掀翻了都没问题。
来南楼骚扰盛江余更是家常便饭。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手下将江虞送进来就赶紧跑开的原因,他们不偷听,更不敢偷听。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种事,他们可是深有体会。
就在盛江余以为江虞要绕过桌案凑他身边的时候,对方却停住了。
就停在桌案前,跟他隔了一张桌子的宽度。
“师父,你现在忙吗?”
“……”盛江余直视着他,似想从他脸上看出他这话说的是真是假。
江虞疑惑道:“嗯?”
盛江余动了动唇,眉头很不耐烦似的皱了起来,“何事?”
“我想请问一下这段该如何理解,这些天我一直在想,都没想通。”
你那个脑子,有什么能想通的?
盛江余觉得对方用这种办法接近他真是愚蠢得很,还隔了那么多天才过来,以为这样别人就看不出他的别有用心了?
怎么越活越蠢了,盛江余很想就这么拆穿他,但看他那么认真的模样,他还是勉为其难地垂下尊颅看了一眼他对方手指着那一段。
这一看不得了。
小蠢货还选了个比较有难度的。
盛江余忽然更想笑了,他看江虞的模样就愈发地可笑,他就想问问他真能看懂吗?
选都不知道选个符合自己水平的,生怕别人发现不了。
“师父?”
江虞看对方一直盯自己看,一直不讲,觉得莫名其妙得很。
“你给我把这段读一下。”
盛江余也不是捉弄他,就是想让对方明白,他已经把他看破了,不要白费劲了,要来直接点,他没那么多功夫陪他瞎耗。
江虞眉头略蹙,有些想不明白,难道盛江余连这些字都不认识?
不能吧?
他想了想,还是把这段给他念了出来,他每念几个字,某个男人的神情就会发生一丝改变,等他念完,男人脸上只剩下了了然。
还真挺认真,居然提前做了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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