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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君尧！”

“嘘……”于君尧略挑唇：“你妈在外面。”

原本拼死抵抗的商御立刻不再吭声，被他按着身子坐在马桶上，看着他手里拿了个小玻璃球，玻璃球后面挂着个小尾巴，腰身一僵。

“朋友送我的生日礼物。还会唱歌，你听。”

说着，于君尧扯着球，用手轻轻弹了一下。

它在摇晃的同时，立刻开始发出轻轻的歌曲声音，节奏欢快好听。

意识到于君尧要做什么时，商御连连摇头：“不行……你不要……”

“我说过，女生才说不要。”于君尧以手在他身上摩挲几下：“放哪儿呢？”

商御眼底发酸，有泪在凝聚。

于君尧却爱极了他这样的表情，拎着他的胳膊：“我说了，昨天是个开始，今天塞着这个，我下午回来检查。或者……”

说完，他扯住商御的手，贴在时刻激动的小于上，捏住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

“你看，是想我亲自来，还是你自己用个球就让我开心？二选一，我等你答案。”

第17章：要我背题？还检查？

于君尧总是在商御奔溃的边缘试探，并且非常享受这种乐趣。

商御依旧在抵抗，只是力量微不足道罢了。

那个小小的球，被放在商御的衣服兜里。

看着最后的位置，商御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塞好。”于君尧拍了拍他的睡衣兜：“晚上回来我要看见你还塞着它，如果没有……”

他没有说完。

但商御满脑子都是——这叫塞？

于君尧呵笑一声，倒了自己的刷牙水，扬长而去。

兜兜里装个球似乎没什么难的。

商御松了口气，正打算走，听见楼底下十分危险的一声唤：“还不下来吃饭？等我请你？”

他几乎夹了尾巴似得下了楼，坐在餐桌边上，安静喝粥。

接下来的一整天，商御都在复习中度过，周六学校半天课，于君尧没回来，大概是去哪玩了。

商御中午随便吃了一口……就又回去写课。

快到晚上的时候，宋芝雅来敲了他房间的门。

“儿子，我问你，今早那位少爷怎么是从你房间出去的？”

“他……”商御想掩盖，但不太擅长撒谎的他，还是说了实话：“他说……陪我睡。在我这过夜的。”

“过夜，你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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