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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苻融开始求他。

苻坚询问吕婆楼的意见，他亦赞同王勐提议，既然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没必要再留半分仁义了，谁的帝位不是血流千里而成呢？吕光、姚苌也是赞同杀了皇帝。

“弟弟，如果你不想见到他死，你回避吧。”苻坚只能这么安慰自己的弟弟，他能明白苻融的心境，谁的心都不是铁石。

谁料，苻融竟然笑了：“兄长，我是父王的儿子，怎能不心向着你呢？既然苻生非死不可，我来替你做这件事吧。”

“小弟，你。”苻生目瞪口呆。

他全身都在颤抖：“你，你怎么能这样？”

苻融手里的那把剑已经沾了太多人的血，从小他就弱小，可在苻坚的教导下，他渐渐的学会了骑马，学会了射猎，学会了用剑，学会了杀人，他的武功越来越好了，他要帮助他的兄长。

锃亮的剑刃映出了苻生那双惊恐的眼睛，他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

“哈哈哈，…”他忽然放声大笑。

众人一时愣住，不知他为何发笑。

“小弟，你以为杀了朕就可以解脱了吗？…跟我一起下地狱吧，到了下面我一样疼你爱你。”

苻融的身体突然僵住。

苻生忿恨的瞪着苻坚，他用一种鄙夷嘲讽的眼光，狠狠的唾了一口骂道：“呸，真是脏啊，你的弟弟，早就被朕当狗一样上过了，你也想试试吗？啊…”

“啊…”他的最后一声嘶叫声伴随着另外一人一声痛苦的吼叫声一起被埋葬，苻融大吼一声将那柄剑插入了他的身体里。

血崩了出来，肆意的溅在他的脸上，白皙的脸上血迹斑斑，他惨烈的抽动着嘴角。

“你…”苻生的这一个字眼终于熄灭了。

他死了。

被自己信任的人，被自己宠信的堂弟杀死了。

噗通一声，他身体软的像水一样瘫在了地上。

“弟弟。”跟随苻坚这声而起的正是赶到现场的苻法。

“弟弟，你怎么了？”苻坚和苻法搂住自己的弟弟，急切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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