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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我们的确是从上游被冲刷到了下游。”阑书道，从天水和川北的地理上来，的确是上游和下游。

“你好像懂地理。”

“阑书，这跟你之前的解释一样。”宋明芳不禁佩服起身边的人来。

“我也是略懂。”

“你不用谦虚，你是元衢的学生，不会太差。”

宋明芳用手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阑书，一脸无辜，这意思好像是说自己很差。

“上个世纪60年，一批国外的探险家和考古学家进入长水沟，却没有再上来过，那是因为他们在地下走错了路，在长水沟的侧面有一道暗门，那道门可以回到地面，但同时也是机关重重，一旦进入，必定凶多吉少。其实早在先秦时期，古人早就发现了这条地下通道，那个时候，由于中原与异域经常发生战乱，于是驻守这里的将军就用此暗道来藏兵，所以长水沟暗道也被成为藏兵洞，但是为了以防被敌人发现，他们就在地面设了一道暗门，暗门中布满了重重机关，庄子的逍遥游里面有这么一句话，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之，这是后人对驻守在这里的历代将军的称赞。国外的那批探险家和考古学家进入了那扇门之后没有躲过机关，被所谓的神人杀了，长水村的村民都是这么传下来的，时至今日，就有了龙神之说，国内的探险团队，考古团队，出版机构都对这里敬而远之。”

“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之。这句话我好像在哪里听过？”阑书低语琢磨起来。

“但是，姑射山并不在甘肃境内，这是怎么一回事。”宋明芳疑问。

“姑射山并不特指一座山，逍遥游中说藐姑射之山，汾水之阳。《隋书·地理志》曰临汾有姑射山，山在今山西平阳府西。《黄帝篇》中也有记载列姑射山在海河洲中，山上有神人焉，吸风饮露，不食五谷，心如渊泉，形如处女，不偎不爱，仙圣为之臣。《山海经·东山经》尚有姑射山、北姑射山、南姑射山，所指已不可考，所以姑射山并不是指临汾姑射山，我想大概古人的意思是说，有神人居之皆为姑射山。我能明白长水村村民口中的龙神之说的意思了。”阑书解释道。

章廷玉点头道：“元衢的学生果然了不起。”

宋明芳再一次张口无言：“我…”说的我好像真的是个傻瓜。

阑书看了看面前的老人，又看了看一脸郁闷的宋明芳，忽然心头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随脱口而出：“章先生，要不您收明芳为徒弟？”

“什么？”这下，倒是二人异口同声了。

章廷玉嫌弃的瞥了一眼对方：“名字像个女人，长的更像，谁收他。”

阑书内心道，这老头子还挺倔强。

“名字是我老爸取的，说名字像女孩子好养活，人是我老妈生的，不关我的事吧。”

“这么一听，你爸真是个俗人。”

“我…”

阑书赶紧拦在两个逞嘴舌之快的人面前劝解：“章先生，明芳真的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年纪轻轻就成了西北文史出版社的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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