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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身边为什么就没有忠臣良将呢？不，是有的，苻融为了其兄战死沙场。吕光因为旧主之死悲痛数月，命令三军将士披麻戴孝，这就是忠良。

阑书将自己带入了那段真切的历史中去，甚至无法从那段悲伤的历史中走出来，戏散场之后他久久伤怀，怔在座位上不愿意离去，场中的人都一一离开了，只剩下了他们三个，宋明芳叫了他几声都没见他回应，最后只好当着宋明敏的面给了他一个亲吻，温热又带点缠绵味道的吻落在脸上的时候，阑书被烫醒，转头看他，目光有些恍惚：“怎么了？”

“你怎么了？我叫了你几声都没有答应我。”

“不好意思，结束了吗，走吧。”他站起身来，宋明芳拉住他的手，宋明敏瞅了他们俩一眼，见气氛有些暧昧，自己显得多余就先出去了。

“你在伤心？为谁？”

阑书道：“戏中人。”

宋明芳点了点头道：“说得过去，你懂这些，自然跟着戏中人走进那段历史。”

“我记得在长水沟的时候，你口中喊过一个叫做明儿的人，他是谁？”

“不是你。”阑书严肃道。

“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叫我。”

两个人沉默的对视了几分钟，阑书说：“你知道吕光吗？”

宋明芳回想了一下，道：“吕光，字世明，其父为前秦太尉吕婆楼，因出生之时夜有神光之异，所以为其取名光，寓意世间的光明使者，也是中国古代历史上第一个太上皇。”

他解释完又思索了一会道：“你魂穿了，对不对？在梦中，你叫的是他的名字。”

“你信梦境吗？”阑书反问。

“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超自然之外，有人对梦是这么解释的，他们认为发梦是因为人入睡后灵魂离开躯体，穿越时空，在另外一个世界中经历一生，因而有人在现实中会惊觉在梦中曾经见过、经历过的事情或事物，也就是如今网络上所说的魂穿。”

阑书吃惊于他竟然知道这么专业的知识，有些诧异的盯着他，他摇了摇头，略微苦涩的笑了笑：“可你信一个人每晚都在做同一个梦吗？”

这一次宋明芳摇头了。

“我就是。无论过去了多少年，每一个夜晚，我都会做同一个梦。”

宋明芳盯着他，半响，一本正经的说：“你有病。”

阑书道：“是，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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