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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衢道：“好烫，小书，你…”

林兴炎在一边低笑：“当年你们师生也是这样相处的吗？很有趣，这让我想起了近代好几对师生喔。”

赵元衢道：“并没有，当年小书除了怕打雷怕闪电怕下雨往我身边躲之外，基本不会理我的。”

“什么？不会吧，他是你的学生啊，你连自己的学生都搞不定？”林兴炎吃惊状。

阑书道：“别听他乱说，当年我很尊重他的。”

“现在就不了？”赵元衢只好喝自己亲手加了糖的咖啡，甜死了，谁让他一点苦都不想让阑书吃呢。

“足足六勺糖啊，兴炎，可能明天要去拜访你的同事了。”

林兴炎道：“好啊，欢迎。”他跟阑书击掌回应，相视一笑，共同取笑身边这位老男人。

林兴炎要走，阑书想留，赵元衢说：“一起吃个饭吧，就当做是谢礼了。”

“不了，等阿书完全康复的时候再请我吃饭，明天我还会上门。对了，赵先生，明天你还不去公司吗？小心同行头条批判你这个大文豪啊。”

“在香港，我还没有同行。”

林兴炎微微一怔，随即大笑：“赵先生，太嚣张了吧，这么看不起香港本土出版人啊。”

的确，无论是香港的华夏，文汇，星岛，没有一家是书局的对手，赵元衢又是从文化厚重的北京总局调过来的，他有资历这么说。

“好，那我明天让内分泌学系的同事等着你。”

“你…”

“哈哈，走了，留步。”笑过之后，林兴炎冲他招了招手。

“阿书，再会。”他这么说。

“再会。”阑书忽然异常想要留他，他这么带着些伤感意味的说。在他的心灵深处，把这个人当做了希望，他会改造自己拯救自己。

“你还是给你大哥回一个电话吧，我想肯定有重要的事，不然他不会失态。”

“老师，你真是一个好人啊。”阑书的话中夹杂着嘲讽意味。

赵元衢捏住他的手腕：“是吗？包括成全你跟兴炎的一场好事吗？”

“你…”

“你看见了？”阑书颤抖的声音。

“嗯，你很兴奋，在他的身下。”

阑书脸不红心不跳，他带着讥笑道：“在你身下我也一样会高潮。”

“哦，我的荣幸。”

赵元衢松开他的手，叹了一声，道：“你真是一个基佬。”

“男人独有的前列腺高潮性体验并不一定代表着他就是基佬，如果让我搞你，你也会兴奋。”

“你说什么？”他眼里充满了愤怒，这还是阑书第一次见他失态。

“为了不承认自己的基佬身份，连一次零号都不愿意做的男人，赵老师，这可真是你一贯的作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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