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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书道:“英国作家王尔德的名言。”
“对,阿书怎么理解?”他一边品茶,一边饶有意味的盯着阑书的眼睛。
阑书端起茶杯,细细的喝一口茶,道:“所以,想要人生没有悲剧的最好办法是无欲无求。我却不这么以为,无欲,欲望会找上你,这世上,人心是最深的东西,有着眼睛看不到的地方。我有欲望,同样,我有自己求之不得的东西,我并不认为这是一种悲剧,反而正是因为我有欲有求,心中藏着太多的欲望,才支撑我活着。”
瑾长天低叹一声,道:“王尔德这句话的后半句,阿书理解了吗?有时候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未必是幸事。比如阿书手腕上的这只镯子。”
阑书怔住,道:“…啊?我不太理解。”
“阿书既然看重这只镯子,为什么不敢让世人看到呢?你总在藏着。得不到,即得到,都是一种悲剧。”
阑书长叹道:“你想当一个哲学家吗?”
“并不想。”
“那你跟我讨论这些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瑾长天稍稍一愣,随即笑了:“是,是啊,没关系,我们只当是谈心,闲聊,如果我冒犯到你,还请见谅。”
阑书道:“没有。我告诉你吧,没有什么说不得,这只哥伦比亚祖母绿手镯是阿月在拍卖会上为我拍得的,我爱他胜过任何人,他同样爱我,但并不仅仅是兄弟之间的爱,你懂吗?”
瑾长天并没有想象中的吃惊,只是很轻易的笑了笑,道:“哇哦,真是想不到,原来你是这么一个深情的人。”
“你以为我滥情?”
“不,我并没有这么说。只是,你既然爱他,为什么要跟长君发生关系?我很费解。”他蹙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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