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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你我早些遇见,兴许一切都与眼下不同,如若你我能生在寻常百姓家,你也不必再忧虑和痛苦。”
背靠着围墙抬头后仰,陆玉锵透过城楼的屋檐看向灰蒙蒙的天空,此时的夜空无星无月,雪花透着隐约的灯火,映 得这片天静得美好。
头痛欲裂!
林宜修的意识渐渐转醒,方才真切地体会到宿醉的代价,手掌撑着床沿慢慢起身,忍不住眉间拧成一团,只是这手 底下的触感.....怎么竟觉得不大对劲。
“你醒了? ”尾音还带着困倦的睡意,懒懒地在林宜修耳旁响起。
声音轻若蚊鸣却生生在林宜修混沌的脑海中炸出一片清明,惺松的睡眼瞬间睁开,顺着手臂看下去,竟然瞧见自己 的手掌正搁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胸膛上,隔着一件里衣仍能感受到炽热的温度。
林宜修瞳孔骤缩,条件反射抬起右腿,惊吓之余狠狠将男子踹了出去,跌下床榻的动静连带着楼板都是一震。
“哎哟喂!你这人怎么回事!”男子痛得毗牙咧嘴,哼哼唧唧抱怨着。
“你是何人? ”林宜修将这陌生的屋子扫视了一圈,眉头蹙得更紧,眼神透着刺骨的寒意。
“这便不记得了?亏我还念着旧情,在寒天冻地里捡你回来过夜。”男子撇撇嘴,揉着被摔疼的地方。
男子转过侧脸来,林宜修猛然惊醒,下意识便抽出剑来冷然道:“齐楷晏,怎么又是你,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哟哟哟,林帅这么说,可就伤我的心了。”齐楷晏站起身来,顺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起腿,任衣襟敞着、墨发 散落:“你也知我不通武艺,若我当真想搞鬼,也断不会毫无防备地孤身一人出现在你面前,你说是也不是? ”
“你大可将我送回去,而不是和我躺在一张床上。”林宜修眼神冷得骇人,一想到昨晚竟跟旁人同床共枕,心里便似 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般难受。
“燕齐和林家军仇恨不浅,我贸然去军营,不合适。”
“你可是在说笑?莫忘记了,我正是林家军的主帅。”
齐楷晏低笑一声,眼神玩味地在林宜修身上打量,旋即悠然道:“我知道,正因为我知道,我才会出现在你面前, 因为我们有着同样的目的。”
“看样子你果真是有备而来。”
“听听如何?你不亏的。”
林宜修稍加思量,旋即正襟危坐,同齐楷晏形成一种对峙之势,依旧是板着脸,道:“你说。”
“本宫想跟你谈合作,以燕齐太子之身,你要皇室,我要土地,燕齐可以出兵助你,事后只需分我北韩一半土地。” 齐楷晏十指叠交,放松地搭在膝盖上,眼神中是看不出情绪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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