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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大冬看了一眼那穿校服女生的略平的胸部，叹了口气，“可惜啊！可惜还没长开，得等她们长大了才好下手啊。”

“喂，大冬、啸天，你俩胡说什么呢！”沈森板着一张脸，教育道，“我们是她们的教官，也就是她们的老师。一日为师，终生为……”

沈森想了想，这群高中生应该也都十六七岁了，他们几个人不过刚刚成年，说是“父”未免也太过了些。

便改口道：“一日为师，终生为……兄。经过这次军训，我们就是她们的大哥了，别净想些有的没的。”

“是！班长教育的是。”大冬和啸天十分高兴的配合着答应下来。

车厢里充满了热情谈论的欢声笑语，汽车缓缓地向操场驶去。

“明羽，待会下车时，留一下。”坐在最前面的叶首长目视前方，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他的声音不大，这话里也丝毫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但是，只因为这句话，原本沸腾的车厢，立刻安静了下来。

邹明羽闻言一愣，然后想了半天。很多很多的疑问和揣测还是没说出口，只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个“哦”字。

下了车之后，全体新教官们都由班长沈森带着去操场中央集合。

而邹明羽则留在了车厢里。

安静的车厢突然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邹明羽疑惑：“……找我有什么事吗？叶首长。”

“现在出了军队了，不用这么拘束，还是平时该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吧。”叶凛道。

可是邹明羽已经不想叫他“小叔”了，这个礼貌的称呼讽刺似的放在他们俩中间，让他们进不得、退不出又剪不断：“……到底是什么事呢？”

叶凛没回答，而是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说：“你的手机被没收，已经一个多月没往家里打电话了。老人家很想念你。”

叶凛口中的“老人家”指的便是邹明羽的奶奶，老人家已经九十高寿了，但身子骨却还是硬朗的很，因为邹明羽的爷爷和父亲都是在战场上牺牲的，所以她十分不想住在军区大院里，一直独身一人居住在乡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老人家只有邹明羽这么一个孙子，自然最疼他。以前他们祖孙俩每个星期都要通一两回电话，但是这次几乎都快隔了一个多月没通电话了。

邹明羽接过了叶凛递过来的手机。

刚要打电话，叶凛却继续说：“等等，先不要打。这手机，在军训期间就先放在你那里。等用完了再还我就好。不过，这件事，你先不要告诉别人。”

邹明羽也不拒绝，说拿着就拿着了。――当然了，有人愿意给自己潜规则，自己必须得上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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