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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米团捂着脸,藏住脸上无法遮掩的微笑,他无法否认自己的愉悦。
大概是和云歌相处久了,也染上了他的疯病。
早年云歌还在监狱里的时候,他的心理医生就说过,他脑子有病。
云歌总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不吃药,不治疗,在这方面倔强得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所以年纪一上来,就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对划在自己地盘的人充满了占有欲。
每次米团从外面采购回来,都会看见男人笔直的站着玄关,他在等他回家。
明明就是个冷心冷肺的人,看着自己爱人的时候,眼里的亮度和情意却让人整颗心都软了。
米团从来都是顺着他,被动的“囚禁”了男人。
不过后面发生了一件事,他就非常心安理得的将双鬓泛白的男人囚禁在他的范围内。
云歌的养子曾经找到这里过,他对自己的养父充满了孺慕之情,扒拉着云歌的衣袖,胆子很大的撒娇:“父亲,云家好多人都欺负我年轻,你回来给我撑腰好不好?”
云歌微笑不回答,绿眸深邃如深不见底的断涯,但他会聆听这个孩子的话。
米团靠在门栏上,抿了抿嘴唇,长睫下眼神寂静如冰。
他嫉妒了。
不想再看这对父子之间的互动,米团走入城堡,准备给这个男人做一份“最后的晚餐”。
云歌回来的时候,米团刚好从厨房走出来,他今天看起来很温柔,围着粉红色的,围裙,但是云歌就是可以感觉到,他的爱人有心事。
“发什么呆?”米团将一碗热腾腾的汤放在他面前,示意他喝下去,然后站着他的身后,两条手臂搂住他的脖子,轻声道:“哥哥想和我一起死吗?”
玫瑰有花期,也有枯萎的时候,但春过又复生,也算得上是不死不灭。
米团总觉得命运在跟他开玩笑,寿命的差距,种族的分别,永远,他都不可能和这个男人一起死。
“如果不能选择,我想要你一个人活着。”云歌静静的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将散发着浓郁香气的汤送到唇边,轻轻将热气吹散了些,很快就一饮而尽。
米团心里微涩,蹭了蹭他的脸颊,低声问道:“知道汤里面是什么吗?”
“不知道。”说完,云歌就面无表情的走向了卧室,他的心里很慌,他不知道米团想做什么。
米团站着原地好一会,拿着碗筷到厨房将他们洗干净,整整齐齐的放入橱柜,才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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